“好,你安心睡,爸爸守著你。”宋父端了把椅子在她炕沿坐下。
宋恩禮意識進入空間,雖然也猜得到阿嗚絕對不會把戒指藏裡面,但她還是不死心,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外面天色漸漸暗下來,院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汽車聲,莊助理拿著一隻檔案袋進來,“宋董,有訊息了。”
宋父掃了眼正在熟睡中的女兒,抬抬下巴示意,“說吧。”
“據調查這個蕭和平根本不是戰死的,嚴伍爭權時站錯隊伍被暗殺,烈士只是用來糊弄老百姓的,後來伍先生翻盤才給重新追的將軍,首都大院兒裡不少人還是知道這個情況的……”
宋恩禮在空間聽得心裡咯噔一下!
蕭和平是被人暗殺的!
伍先生她倒是知道,蕭和平救過他跟他走得也近,可姓嚴是誰?
應該不是嚴朝宗吧,嚴朝宗直到六一年底都還只是個省食品公司書記,不至於短短幾個時間就一步登天登上權利頂峰,那會是誰?
難不成是嚴朝宗在首都的靠山?
她正想繼續聽下去,張老頭的聲音傳來,“老闆吶,晚飯我做好了,要不給您送進來?”
宋恩禮默默在心裡把這老頭罵了一百八十個來回,裝作睡眼惺忪的樣子從炕上坐起來,“吃飯了啊,好餓。”
視線落在莊助理身上,“唉,莊助理也來了。”
莊助理恭敬頷首,卻不著痕跡的把桌上的檔案袋抱到懷裡,“來給老爺送行李,這就回去了。”
鬼頭鬼腦。
宋恩禮暗哼一聲。
對父親讓莊助理瞞著她調查蕭家的事表示十分不滿。
許是怕宋恩禮會對他懷裡的檔案袋突生興趣,莊助理把宋父的行李放下後就開著車走了。
宋恩禮接連在青山村住了一個禮拜他都沒再露過面。
倒是張老頭,自打知道她揹包裡有一包現金後見天的拿著些所謂的鄉村秘事在她眼前轉悠,哪怕騙個五十一百也是好的。
不過看在他飯菜做得好吃的份兒上,宋恩禮倒不吝嗇這幾張毛票子。
這老頭家的飯是濃濃的六十年代的味道。
這天午後,宋恩禮和宋父扛著畫板去上游河水庫寫生,中途宋父接個電話離開片刻,宋恩禮起身去打水洗畫筆,一低頭就在水面上看到一個巨大的狼頭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