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和平俯身把木牌撿起來,上面赫然:林香之墓!
“這狼崽子挺有意思。”
阿嗚白了他一眼:誰要你誇。
“算了算了,你還是老實待裡邊兒吧。”宋恩禮把它收回空間,將阿五換出來。
再把它放外面還不定出啥事,反正真有啥危險,阿嗚也能感應到。
阿五撲騰兩下翅膀,往白針山飛去。
一路上耽耽擱擱,等到火車站距離發車就只剩下半個鐘頭。
蕭和平幫宋恩禮排隊買好票,又陪她坐在候車室裡等。
“待會兒到省城了去找趟師長,他跟鐵路局的人熟,讓他幫忙給弄個臥鋪,不然坐一天一夜得是夠嗆。”他寫了張紙條遞給宋恩禮。
宋恩禮揣兜裡,拍了拍,“知道了。”
答應歸答應,去她是肯定不會去的。
為了這麼點小事叫蕭和平跟師長開口,她不好意思,她男人的面子貴著呢。
半小時後,蕭和平把宋恩禮送上火車。
而與此同時,售票處裡一通緊急電話打到省食品公司書記辦公室,“一男一女,拿的是宋紅旗的介紹信,只買了一張到省城的車票,聽那說話的意思好像要去滬市。”
“好,我知道了。”
……
於是待宋恩禮再從火車上下來,一眼就看到車站門口準備騎著腳踏車離開的嚴朝宗。
“大叔!”她扛著小包袱跑過去,拉住他的腳踏車後座。
嚴朝宗回頭,終於見到朝思暮想的姑娘,臉上喜色藏不住。
他停下腳踏車,“你這又是打哪兒冒出來。”
“打從家裡來,往滬市去。”
“你去滬市?”
“對啊。”宋恩禮掏出車票給他看,“剛下車順便就買了,晚上才發車,還有得等。”
嚴朝宗也掏出車票,兩人相視一笑。
“原來你也去滬市,我說你咋一個人跑火車站來呢,你出差嗎?”
“算是。”嚴朝宗拍拍後座,“要不要上我家吃晚飯?等會兒我們可以一起出發。”
宋恩禮馬上跳上去,嚴朝宗載著她,跟上次一樣慢慢吞吞的騎,內心滿是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