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營商店裡一件普通的小棉衣都得二三十塊,就沖這軍大衣的分量也絕對沒貴他。
“行吧,一百就一百。”
對方答應的很爽快,宋恩禮知道自己虧了。
看來這軍大衣比棉被值錢。
“那大哥你是現在跟我去回家去拿還是過兩天再拿?”
“當然現在,我身上帶著錢呢。”
“唉。”安全起見,宋恩禮隨便找了條兩頭通的小巷子騎車進去,叫貨車司機在一頭等,沒一會兒她便抱著件嶄新的軍大衣回來。
一百塊,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有錢可賺,等貨車司機走後,她馬上去了趟國營飯店找胖老頭打聽行情。
胖老頭聽說她一百塊就把一件簇新的軍大衣賣了,心疼得直拍大腿,“咋著也得再加個十塊二十的啊!”
“可棉被也才那價格,棉被咋著也得六七斤呢。”
“棉被咋能跟軍大衣比!那可是軍需!能穿能蓋的,棉被能穿著出去嗎?”
“也是也是。”宋恩禮連連點頭。
看來老百姓們對軍人的崇拜遠比她想象中嚴重得多。
胖老頭想從她手上拿貨賺錢,又怕她不同意,陪著一臉謅笑,“要不給我也整兩件唄,當是我自己個兒穿。”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不然回頭我還得救你,怪麻煩的。”反正就兩件,宋恩禮也沒在意,一共收了二百一。
有了確切價格,再賣起軍大衣來她心裡就有數多了。
要說冬天生意好,光是一個上午就賣出去十好幾件軍大衣還有十來條棉被和幾十斤棉花,實打實的五千塊到手。
而且冬天方便掩飾,隨便往頭上遮個花色兒的圍巾口罩啥的就沒人能認出來。
有了錢,宋恩禮心裡踏實不少,加上空間裡的兩千多,七千來塊咋著也能收不少東西,一時半會兒也不用發愁。
在國營飯店吃了午飯,她上供銷社買了半斤白糖半斤江米條拎著去了鋼鐵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