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我不介意。”
他的答案出乎她的意料。
所以宋恩禮把他摟得更緊,嘴唇胡亂在他俊臉上搗亂,將他的呼吸聲弄得越來越粗越來越急,“其實我來的時候根本沒有介紹信戶口啥的,我說丟了是騙你的,而且我的名字也不叫宋紅旗,我叫宋恩禮。”
蕭和平風馬牛不相及的來了一句,“你是特地站那兒等我的對不?”
“……”要這麼理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遇到的不是長得跟蕭和平這麼好看,看上去這麼正派的人的話,她還不一定就跟他走嘞。
“是不是?”
“是。”宋恩禮響亮的應道,“第一眼就看上你了,所以才跟你回家的。”
蕭和平這才滿足的拿走她手裡捏著的那張紙,抖開一看,“滬市的戶口?”
再仔細一掃底下的登記時間,二十年前。
“對啊,不是都說我來歷不明嗎?這下你可以拿去省城幫我證明瞭,我才不是來歷不明,我是滬市人,上頭明明白白寫著呢,尋親到這兒才給新辦的戶口,舊的還沒來得及回去注銷。”宋恩禮得意的朝他眨眼,“而且我在滬市買了個小院,等到時候鑰匙一拿到手我就把戶口轉過去,以後咱們上滬市玩就不需要住招待所了。”
蕭和平沒在意啥房子不房子,注意力一直被戶口上登的地址給吸引。
滬市市食品公司。
他這神通廣大的媳婦咋把手都伸到滬市去了。
不過任何發生在她身上的怪事,他覺得都挺正常。
“反正你明兒就把這玩意兒寄師部去,我現在比你還著急跟你結婚,我想做你的新娘子蕭和平。”
“唉。”蕭和平臉上露了笑。
真不枉他連日來的苦等。
他把宋恩禮抱到炕上坐著,馬上從抽屜裡拿出紙筆著手給師長寫信。
解決了戶口的事,宋恩禮迫不及待把空間裡的衣物拿出來顯擺,就他拿信紙的功夫,炕上已經多了一大堆印有“滬市第一百貨商場”字樣的牛皮紙袋。
“先別寫信,先過來試試,看看穿上跟我想象中的是不是一樣。”
她把衣物一件件拆出來。
汗衫,襯衣,羊絨衫,中山裝大衣……鋪開一滿炕。
蕭和平找了一圈,“咋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