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地找這麼個地兒想帶我來幹啥?”他彎著腰進到洞岤裡,也不知想到什麼,臉上的笑看起來有點壞。
“別沒正經的,趕緊把身上的衣裳脫下來烤幹,回頭凍著有你受的。”
宋恩禮說話就上去扒他衣裳,連褲衩一塊兒扒了,掛在那根插在巖縫中的樹枝上烤,並把他那雙髒得不能再髒的解放鞋丟出去淋雨,然後從布袋裡拿了新的出來,“先把褲衩穿上,泡個腳。”
蕭和平光·溜溜的坐在石頭上,“媳婦,咱是來抗洪的。”
“抗洪咋了,現在是你的休息時間,區別只是看你咋休息,我又沒耽誤你正事,快快快,趕緊的。”宋恩禮用手試了試搪瓷盆裡的水溫端到他腳跟前,一點也不嫌棄的抓起他的腳就往盆裡摁。
這雙腳在水裡泡了一天,都有些發白發脹了,宋恩禮看著心疼,給他按摩的動作愈發輕柔。
蕭和平受寵若驚,連聲音都不由自主的變得溫柔,“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跟我還客氣,把我當外人了?”宋恩禮把布袋丟給他,“趕緊吃點墊吧墊吧肚子,估計你們今兒晚上是睡不好了。”
布袋裡除了一罐頭瓶熱乎乎的面條,還有一隻賣相特好的燒雞,只可惜是冷的。
那是宋恩禮從真空包裝裡拆出來的。
蕭和平把雞穿在樹杈上用火烤著翻熱,燒雞很快散發出一股誘人的香味,宋恩禮聞著只覺得更餓。
“媳婦你也吃。”蕭和平撕了塊雞肉塞她嘴裡。
“你先吃,待會兒還得下去忙呢,我閑得很,隨時都能吃上。”宋恩禮說話間一口咬住他遞過來的肉條,學著他之前的樣子在他手指上舔了舔。
蕭和平眼中頓時跳躍起兩束小火苗,也不知是否是面前那火堆的倒映。
“媳婦,你想我嗎?”
又來了。
宋恩禮又好氣又好笑的搖頭。
“想你想你,不想你我能大老遠的跑這兒來嘛。”她用幹毛巾揩揩手,在他身邊坐下,“冷不冷?”
“熱乎著呢。”蕭和平握住她的手,貼到自己心口。
裡頭怦怦、怦怦的,強勁有力,同他這渾身結實的肌肉一般。
宋恩禮有點受不了這樣的誘惑,但畢竟在這樣的關口,她也不好意思兒女情長卿卿我我,便故意別過去臉,假裝去檢查他的衣服幹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