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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蕭和平的這個新謠傳。
宋恩禮真想一巴掌乎死那造謠的完蛋玩意兒,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嘛!
就差把炕整塌了,還她娘沒功能!
要是蕭和平再好。色點,估計這整個大隊的娃以後就沒其他男人啥事了……
“咋樣。”她穿著蕭和平給她新買的衣裳在炕上繞了一圈,白色碎花小襯衣,加上工裝背帶褲,挺精神,眼光挺好。
“好看。”
其實省城也就有不少姑娘這麼穿,但蕭和平覺得誰穿上也沒他媳婦好看,她媳婦穿著這身衣裳吧,感覺特活潑,像個半大的丫頭片子。
蕭和平見她兩腳光光,把她拉到炕沿上坐下,從長條桌上拿過那雙已經穿好鞋帶的飛躍白布鞋往她腳上套,偶爾不小心碰到她腳底心,怕癢的宋恩禮就會仰在炕上咯咯直笑,然後他貼上去,一通廝摩……
衣裳剛洗幹淨晾幹,帶著一股淡淡的肥皂香,混合著男人特有的陽剛氣息,很好聞。
因為那謠言,蕭和平大受刺激,頻繁的用實力證明自己的清白,並且每次都用自己“忘了”為藉口,把熱流弄得深深的,完事後還會抓著宋恩禮兩條腿架高,不許她去洗。
“我來那個了。”宋恩禮面上歉疚,暗自慶幸。
再這樣搞下去,他不那個啥盡,她也得人亡了。
蕭和平不相信,“不是一個月來一次嗎?我記得是十四號,今天才十號。”
“亂了不行啊。”最近避孕藥吃多了,她的週期的確有點亂,宋恩禮不敢再吃,正打算以後讓他改用“小雨衣”。
“那咋辦,上醫院看看。”
“看啥看,休息一陣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