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和平怔了一下,低聲道:“我不想知道,你回來了就好。”
他的反應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你不想知道關於我的事?比如我是從哪兒來的,為啥要跟黑市的人混在一起?”
“不想。”蕭和平移到床沿把她摟住,“我啥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媳婦。”
他真怕,怕她說出口的是道別的話。
宋恩禮覺得她的鴿子可能被她的不辭而別給嚇壞了,她心疼的反摟住他,一隻手輕輕在他背後順。
男人的背脊寬厚結實,溝壑分明,手感極佳。
“如果說我不是你們這兒的人……”
“別說,媳婦別說,求你了。”他把她摟得更緊。
蕭和平就是再沒有想象力,也決計不會認為宋恩禮口中的“你們這兒”是大隊、公社、縣城,或者省城。
他心中愈發篤定他娘說的話。
他媳婦是仙女。
如果洩露天機,仙女會不會就得迴天上去?
“好,我不說,我不說行了吧。”宋恩禮把手覆在他眼睛上,“那你閉上眼,我沒叫你不許睜開。”
“好。”蕭和平緊緊抓著她的手。那一下好像直接抓到她心口,揪著疼。
宋恩禮無法形容自己內心的後悔,低頭在他手背上深吻一下,把他帶進空間。
她捨不得再讓他繼續痛下去,不管是心還是身。
蕭和平被她直接拽到她常呆的那間辦公室,他平躺在沙發上不敢動彈,腿上的傷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
相較於剛得到空間的時候,裡面的能量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先她胸口的傷花了差不多一宿才徹底好全,而現在,蕭和平的腿傷只用了倆鐘頭不到便已經完全恢複,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裡面有聲音了。
具體啥時候開始她也忘了,似乎是偶爾一次聽到阿嗚的聲音,然後從此裡面就不再是寂靜狀態。
“還痛不痛?”宋恩禮在他那條已經恢複如常的小腿上拍了拍。
蕭和平搖頭。
震撼已經讓他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