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禮現在總算明白這傻子唸叨半天的“桃子”到底是為何物,她打掉他的手,把內’衣重新拉下來,“你來真的,待會兒人開門進來咋辦?”
“等他們能進來再說。”蕭和平仰頭夠上去,一口唅住。
嘴唇的紅,茱萸的艷。
他開始迫不及待起來,他支著一條腿,把宋恩禮壓到身·下,老舊的鐵架床發出一聲曖昧的“嘎吱”,蕭和平開始幻想著這種嘎吱聲接連不斷想起的時候……
那雙握慣了槍的手,無比溫柔小心的握住那雙鮮美的“桃子”,一口又一口的細細品嘗,聲聲壓抑的嬌吟漏出,比戰場上的沖鋒號更令他振奮。
她的身體,也是一個戰場,陌生又熟悉。
“就這門,就這門。”門外徐護士的腳步聲再次傳來,伴隨著兩下輕叩,“宋同志蕭同志,我給你們把保衛找來了,應該沒啥問題,放心。”
宋恩禮陡然一僵。
反應過來自己和蕭和平眼下這姿勢,手忙腳亂坐起來。
昏了頭了,她居然被這啥也不懂的蠢男人給弄得五迷三道,在病房裡大玩禁·忌……
蕭和平把她摁回去,宋恩禮再次坐起來,“快別鬧,真被人看到遭殃的可是你。”
“老子玩自己媳婦,遭啥殃。”蕭和平同她耳語,注意力開始由上轉下,不再滿足那兩只桃子帶給他的快意。
他內心那點為數不多的羞恥感早就不知被丟到哪個犄角旮旯,門鎖芯已經被他卡死,除非直接卸鎖或者踹門,否則誰也進不來。
而一把黃銅牛頭鎖的珍貴程度絕對不會讓他們幹出這樣的事兒。
所以眼下外面的動靜非但沒讓他覺得不安,反而是刺激,這是去敵營偷襲暗殺時才會有的感覺。
而其中的那絲從前沒有的緊張,更是直接沖擊了他的鼠·蹊處,令身體裡的力量源源不斷在以下部位聚集。
他的手伸進宋恩禮褲子裡,跟那朵嬌滴滴的小花兒來了次最親密無間的接觸……
宋恩禮沒有絲毫反抗,她像是化成了一灘水,把他淹沒。
正如蕭和平所料想的一樣,醫院的保衛沒能把門鎖開啟,徐護士便提議明天早上叫個鎖匠過來再弄,至於上廁所喝水啥的,只能讓他們自行想辦法解決。
因為是“意外”,徐護士壓根沒把兩人往齷齪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