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一次的福利,就成了蕭和平這幾天最魂牽夢縈的事。
他從小媳婦的手開始懷唸到她的嘴,那小小的,緊·致的把他包裹,簡直讓人走火入魔。
“媳婦,媳婦我想你。”他把她抱桌上親,一隻手託著她的後腦勺,一隻手已經開始不安分。
宋恩禮笑話他,“我不是在這兒嘛。”
“你知道我說的啥。”
“我不知道,說正事兒呢,別企圖矇混過關。”宋恩禮把他推開,將僑彙證拍他胸口,“你是不是上黑市去弄的這玩意兒?”
蕭和平還想湊過去親她,可惜宋恩禮偏不讓他如意,手伸過去揪住他耳朵,“蕭和平你能不能正經點,還軍人吶,你咋那麼好色。”
“軍人也是人。”他一本正經的說。
“以後不許去黑市。”
反正事情已經說開,蕭和平索性就坡下驢,“那你也不許再去。”
“可以啊,一言為定,誰要是再上黑市買東西誰就是豬,罰他不許上·床睡覺。”反正她又不上黑市買東西,她賣而已。
蕭和平無語。
現在倒是沒啥,如果結婚後不能上床睡覺,甭管罰誰最後吃虧的還不都是他?
媳婦就是每天按時到黑市報道,他也捨不得不跟她睡一個被窩的機會啊。
可媳婦都發話了,他除了聽著,似乎也沒有第二個選擇。
“這還差不多。”只要蕭和平好好兒的,她就安心。
宋恩禮決定給他一點福利,讓他知道聽話是有好處的,可惜兩人剛膩膩歪歪的準備幹點啥,門外鄭豔麗的聲音如約而至。
小夫妻倆無奈的對視一眼。
得,等吧等吧,等結婚了看誰還敢再說啥!
宋恩禮正好衣服過去開門,並吩咐蕭和平把牆角那隻新買的醬菜壇子裡的辣白菜分裝到罐頭瓶。
關於這事蕭和平一直覺得很神奇,為啥他媳婦剛醃的辣白菜馬上就能吃了,平時怎麼不得一禮拜往後?
門剛一開,鄭豔麗直接從外面沖進來,不過想到蕭和平的警告,又退到門外,手裡拿著用草紙訂的小本子,義憤填膺的瞪著宋恩禮,“你們這個禮拜已經是第四次關門,我這兒可都記著!”
“這跟你有啥關系?”被打攪好事的宋恩禮滿臉不耐煩,用指尖撚起她髒得發黑的紅袖章,扯了扯,“帶個紅袖章就真以為自己是公職人員了?別人讓著你不是給你臉,是給高國慶面子,你還真當自己多能耐?有本事弄個真的紅袖章去,不然別怪我舉報你冒充公職人員!”
鄭豔麗可不是劉芬芳更不是國營飯店那女服務員,她完完全全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覺得自己的思想覺悟已經無可挑剔,畢竟她可是義務在幫公家做事,不像那些打著大公無私卻拿公家工資的人!
所以她認為自己代表的就是“正義”,根本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