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提示,她終於明白阿嗚的意思,可以把野豬一頭頭弄空間逐個擊破嘛!
很快,她的空間裡又多了昏迷不醒的三頭大野豬。
不過就算得了肉,宋恩禮還是結結實實的把阿嗚教訓了一頓,“我空間裡有的是肉的,餓不著你,下回不許了!”
“啊嗚……”阿嗚仰天長嘯,驚了一林子的鳥獸。
被野豬的事這麼一耽擱,宋恩禮下山已經差不多兩點。
她估摸著蕭和平得在村口等她,在距離青山村還有好一段路時就把收在空間的荊條筐拿出來挑上。
前面裝著二十斤豬肉、一堆豬下水和頭蹄還有幾罐頭瓶的醬油醋糖,後面的樹葉上鋪著一框豬血豆腐還倒吊著二十斤麵粉、十斤掛麵。
百來斤的東西可把她累得夠嗆,挑出去幾步就已經有點吃不消,為了不把面淋濕,她將唯一的傘綁後面遮雨,結果自己淋成落湯雞。
好在還真就讓她算到蕭和平在等她!
宋恩禮趕緊丟下擔子朝他大喊,“蕭和平蕭和平,快過來幫忙,我要累死了!”
自打早上他娘跟他說小媳婦去縣城了,蕭和平這顆心可是足足忐忑了半天,總也不踏實,幸好幸好!
幸好她回來了!
他頓時來了精神,撐著傘三步並倆跑過去,失而複得一樣把她護到傘下,宋恩禮身上洗不去的血腥味叫他忍不住直皺眉。
他用鞋尖踢開荊條筐上蓋著的樹葉,心吊到嗓子眼,“你又去打野豬了?”
知道瞞不過他,宋恩禮索性又編了個善意的謊言,“沒有,不是我,那野豬自己犯蠢撞樹上了,白撿我能不要?”
她還特別言之鑿鑿的說:“就在離縣上還有三四公裡的那地裡頭,我都不知道哪兒躥出來的野豬,咚的就撞到那棵歪脖樹上了,你不信明天我再領你去看。”
“我信你就怪了!”蕭和平不由分說把她背起來,也許小媳婦真有兩把刷子,但他語氣仍舊是惱,“你要幹啥都成,就是不準碰這些危險的東西,我跟你說多少回了,咋就不長記性!”
“幹啥幹啥,趕緊松開,叫人看見就麻煩了。”宋恩禮在他背上掙紮,屁股上突然捱了他一巴掌,老實了。
宋恩禮的確累慘了,今天可是跟陀螺似的連軸轉一上午。
她乖順的趴在他背上,仍解釋,“我說的是真的,後來一路過的貨車司機看到了,我就把野豬賣給他了,布袋裡的面都是他給的,還給了一百塊錢呢,野豬也是他殺的我從頭到尾就沒沾過手……”
這是她唯一能想出來的比較合理的說辭,要是在自家殺豬,哪怕蕭和平不懷疑野豬的來歷,也瞞不過趙春蘭的狗鼻子。
蕭和平把傘給她,俯身把那擔子東西單手拎起,專門騰出一隻手拖著她屁股,就是怕她掉下來,可那美好的手感卻叫他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