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飯。”
老爺子見她接了紅包，開心的笑眯了眼，心情是非常舒暢的。
“爺爺，過年好。”
屋門開了，一陣寒風吹進屋裡，帶來絲絲涼意。
周子松高大的身軀站在門口，沒等換鞋對爺爺敬禮拜年。
拜年本來是高興的事情，應該面帶笑容，聲音柔和。
他可好，還是冷沉著臉，一臉嚴肅。
不像是給爺爺拜年，倒像是面對首長時的一本正經。
周老爺子皺皺眉，什麼時候能把大孫子的冷麵具扯下來呢？
“過年好。”
總算是有心，回來給他拜年了，老爺子點點頭，聲音平淡的回了句。
“爸爸，過年好。”
東升是最開心的，撲過去也不管爸爸身上涼不涼，抬手讓他抱自己。
“好。”
周子松推開兒子，不想讓身上的冷意把兒子弄感冒了。
但是東升不那麼認為，難過的看著爸爸，像是被遺棄的孩子似的，可憐兮兮。
“大哥，過年好。”
周子旭在家穿的是便裝，自然就沒給周子松敬禮。
陸思慧身上是軍裝，想到昨晚還是周子松幫忙自己才能回來陪爺爺過年，她對他敬了軍禮。
“周團長過年好。”
“好。”
周子松冷硬的臉上神情微變，眼眸中劃過一抹黯然，薄唇開啟，吐出清冷的單音節。
陸思慧的問好完全是對首長似的問候，根本就不像一家人那樣親近，透著明顯的疏離。
周子旭看著大哥，他眼底的情緒變化雖然轉瞬即逝，但還是被他撲捉到了。
走上前一步，把東升抱起來，看著大哥詢問。
“大哥，今天早晨怎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