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慧笑了，很想問問，東升有沒有當著同學的面喊她媽媽？
但是想了想，問這話好像不大好。
畢竟十二號還是個大姑娘，臉皮薄。
“東升有沒有調皮？”
周子旭問了句，他是知道小侄子那點鬼心眼的，所以堅持不許陸思慧送他上幼兒班。
“沒有，他很聽話。”
十二號笑著回答，陸思慧和周子旭彼此對視一眼，好奇那個小東西怎麼沒有出招？
“沒有遇到東升的同學嗎？”
周子旭笑著問了句，從內視鏡裡看著後座上的十二號，想看看她有沒有尷尬的神情？
“沒有，我們去早了，一個同學都沒遇到。”
十二號老實回答，眼神有些黯淡，早晨她沒有遇到周子松，但她看到他的車還在大院裡停著，門廳地上還放著他的鞋。
可自己都到他家了，還是去送東升上學，他竟然都沒出來看她一眼？
心情落寞的很，像是從空中被人扔下來，那種落差感，讓她心情沮喪。
“是嗎？”
周子旭看向媳婦，想必東升一定會很失落，小詭計沒有施展出來。
“是。”
十二號低下頭，陸思慧回頭看了她一眼，把她眼底的失望看到眼裡。
“到部隊了，今天要進山訓練。”
陸思慧轉移了話題，周子旭也不再多說話，開車駛進部隊院裡。
“你們倆在這兒下車吧！”
周子旭把車停在門口，讓倆人下車。
“走吧！”
看著他把車開走，陸思慧對哨兵敬禮後，招呼神情恍惚的十二號。
“哦。”
十二號勉強笑了下，跟著她往操練場上走。
“你心情不好？昨晚大哥和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