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吞了口口水，卻還在咬牙硬撐著。
“爺爺，她說她在電視臺當播音員。”
陸思慧看向周老爺子，說話的聲音不算大，周圍的人卻能清楚聽到。
當眾說出她工作單位，明天她在百貨公司欺辱謾罵孩子的事，就會有人傳，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用不了幾天，全市人都知道有個道德品質不好的播音員了。
“是嗎？那很好，姑娘，你會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周老爺子冷笑看了眼方芳，說的話意味深長。
她物件發現情況有點不對勁。
這老爺子氣勢不俗，一看就是久居上位的領導。
方芳得罪的是大人物，他著急了，用力搥了她一下。
“方芳，快點道歉。”
“不必了，小姑娘，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你好自為之。”
周老爺子手一抬，冷聲制止，他給過方芳機會了，是她自己不想要。
“思慧，子旭，咱們走。”
老爺子聲音沉穩的命令孫子和思慧。
“好。”
陸思慧看著方芳笑了，笑容似帶刺的玫瑰，看著很美，但是卻刺的人肉疼。
方芳被他們說走就走的態度鬧愣了，她是想著豁出去被陸思慧打，讓群眾都看著，她直接告到軍區去，肯定就能把陸思慧從部隊裡趕出去。
可事情的發展怎麼不一樣了，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指責她。
就連物件也連聲埋怨她，看她的目光有了疏遠的意思。
“思慧，今天表現不錯，沒有沖動。”
走出百貨公司，周老爺子開始表揚陸思慧。
“爺爺，您說的，穿著軍裝就要注意部隊形象，解決問題不能光用拳頭。”
“不錯，孺子可教。”
“爺爺，你想怎麼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