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上,鄭耀賢被衛生員扶到一邊處理傷口,他的鼻子堵著棉花,鼻樑上被貼上了膠布,衣襟上都是血漬和土漬,狼狽不堪。
他不甘心的看著周子旭,始終不相信這個小白臉會那麼厲害?
到現在他腦袋裡還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輸的?
周子旭活動著腕關節,目光銳利的掃視賽場。
他怎麼會不懂得驕兵必敗的道理,狂傲的同時,他也是謙虛的,三人行必有我師,和鄭耀賢打這一場,他也學到了他的絕技,打算以後好好練習一下,關鍵的時候能反敗為勝。
今天他可以說是險勝,如果鄭耀賢沒有被他激怒,過早的使出絕技,打到兩人都疲憊後才使出這一手,自己一定避無可避,根本就躲不開,那麼勝利的是誰?還是未知數。
此時賽場上武長江和那個沉默寡言的戰士拼的很吃力,倆人的技術體能都差不多,甚至可以說那個沉默的戰士比他更勝一籌。
他已經看著有些疲憊了,對方卻還是精神抖擻,穩紮穩打。
只要能持續下去,敗的一定是武長江。
另外兩對打的中規中矩,都是死套路,不會變通使用,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腳,沒什麼看頭。
至於錢國強,自己還沒看到他怎麼打的?當時必須全部注意力都擊中在和鄭耀賢的對抗上。
此時場上的情況有所變化,武長江好像是突然摔倒了,那名忠厚的戰士沒有趁人之危,站在一邊等著他自己站起來。
周子旭皺眉看著武長江,突然低語:“壞了,他是裝的。”
周子松也注意到這一點,他倒地不假,但是一隻手拄在地上,腳擺出的是攻擊狀態,只要那名戰士乘人之危,他一腳就可以決定勝負。
偏偏他遇到的是君子,人家沒動,武長江藉此鑽了空子,一記掃堂腿朝著那名戰士的小腿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