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搶了周子旭的心,她就能和他在一起。
自己被開除,臨死想多抓幾個墊背的。
只要陸思慧動手,咬死了她也要告她,沒有文工團女兵的身份,周子旭還能要她嗎?
她已經打聽清楚了,周子旭的爸爸是軍長,身份顯赫,不可能要一個農村丫頭。
“......”
陸思慧看到她眼底的算計,突然警醒,收拾她們的方法有很多,何必當眾動手?
趙玉瑩在操練場上雙手抄袖蹲在樹根下,天寒地凍,一會兒功夫就凍出鼻涕,眼睫毛,眉毛上都是白霜。
“呼。”
她往手上哈熱氣搓臉,心裡沮喪萬分,像是即將被宣判的死刑犯,覺得這次誰也救不了自己。
那幅畫就是她偷的,和陸思慧上下鋪,她發現陸思慧經常拿出畫看一眼,像是特別喜歡一樣。
她喜歡的,她就想毀了,看著她難受痛苦,她才開心。
“進屋吧!在這兒凍著幹啥?別怕,陸思慧真敢打你,咱們就去告,就去鬧,我給你作證,讓她也被開除。”
方芳突然來到她身邊,雙手插在棉大衣兜裡,居高臨下的看著垂頭喪氣的趙玉瑩。
“你為啥要說我拿畫的事?”
趙玉瑩看到她,猛地站起來,揪著方芳的脖領子,反正也要被開除了,她豁出去把方芳臉撓花,也算報了這麼長時間被她奴役的仇了。
不因為她的舉報,光陸思慧和李梅,王海霞的證言沒用,她可以說自己燒的是家書,誰能把她怎麼樣?
就是方芳的證言,才至她於死地。
“那你為啥說我指使你洗衣服的事?”
方芳揪著她的手,緊張起來,真打架,她打不過趙玉瑩。
“你就是把我當丫鬟了,我說錯了嗎?”
趙玉瑩對著她咆哮,看著方芳那閃動著算計的眼神,她伸出手想摳下她的眼珠當球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