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報秒,哥倆竟然打了一個平手。
“不錯。”
周子松原本森冷的雙眸,露出一抹贊賞。
樹後的那位首長眼裡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眉心微微鎖起,沉穩的站在那,如同一顆筆直的松樹。
“老周,你兩個兒子都這麼優秀。”
張政委走過來,他和周百川是老戰友,好哥們,見他的目光盯著訓練場上優秀的兩個士兵,笑著誇贊了一句。
“不行,子松是人才,子旭不過是一時好勝而已。”
周百川看大兒子的目光就是驕傲,看向周子旭的時候,眼裡就是嫌棄。
“老周,不是我說你,對兩個兒子,你這態度可不是一碗水端平,你媳婦的事情和子旭沒關系,你不能這樣對他。”
張政委皺眉看著周百川,倆人是好朋友,他家的事情他是最清楚的。
“我什麼時候怪他了?是他自己不學好,你以為他這是為了爭氣嗎?不過又是為了追求小姑娘而已。”
周百川煩躁的揮揮手,眼前又浮現媳婦躺在棺材裡的樣子,她是為救子旭而死,他卻不學好,讓他怎麼都喜歡不起來。
“你這話就帶著偏見了,我覺得子旭不錯,將來的成就不會比你大兒子差,甚至會青出於藍勝於藍,這小子腦瓜好使,心眼多,是個難得的將才。”
旁觀者清,張政委從小看著周子旭長大,這孩子他清楚得很。
他不過就是想引起爸爸的注意,能多看看他,哪怕是打他罵他,孩子心裡渴望父愛。
而周百川對他太過冷淡,嘴上說的好,沒把媳婦的死怨在周子旭身上,實際上,他就是恨子旭淘氣害死了他媳婦。
“得了,他若是能成將才,我就退休回家賣紅薯去。”
周百川一擺手,聲音很決絕。
“那咱倆就打賭這次比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