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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松聲音低沉，帶著不可違背的命令口吻。
“爸爸，東升想要媽媽，為什麼別的孩子都有媽媽？我就只有爸爸？”
小東升撇撇嘴，委屈的看著爸爸，大大的眼睛裡蓄滿淚水。
他也想有媽媽抱抱他，親親他，爸爸太嚴肅，一點不好玩。
周子松看到孩子眼裡的淚水，心裡一陣難受，蹲下來抱住他，聲音溫柔了許多。
“東升還有叔叔，還有爺爺和太爺，你不是隻有爸爸的，你.媽媽去了一個很遙遠的地方，等東升長大了，她就會回來看你。”
周子松的聲音裡帶著沉重，眼前又浮現那座被埋葬的土房，迷.人眼的灰塵，一米內都看不到人。
“求你把我的孩子帶大。”那個女人用盡最後一口氣，閉眼時眼淚順著她的眼角落下。
周子松閉上眼，緊緊抱著東升，他是軍人，更是男人，一諾千金，為了孩子，他可以不要自己的幸福，不要女人。
“那個孩子好可愛。”
汽車上，李思慧望著周子旭，突然開口說了句。
“東升嗎？他是我們家的開心果，很聰明，很可愛，我爺爺最喜歡他。”
提起侄子，周子旭眼神就亮了，嘴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是挺可愛，怎麼沒看到他.媽媽呢？”
李思慧笑了笑，又想起周東升亮的像黑葡萄一樣的大眼睛，透著股機靈勁。
“我也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