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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試了試呼吸,早就沒了氣息,救不活了,嘆口氣,派人去喊李思慧的婆家和孃家人。
“去個人給孫家報信,再去個人給李家報信。”
此時不知道哪裡來了一道旋風?圍著躺在地上的思慧屍體打轉。
“唉,這孩子死的冤枉啊!”
“我聽說孫家小子都高中畢業了,原來不是說過他畢業倆人就辦事嗎?這咋還上吊了呢?”
“我聽說孫家的小子沒相中她,自己在城裡處物件了,估計是因為這想不開的。”
“喪良心啊!沒有思慧他能上高中?”
“別說了,趙翠花來了,她這人可潑辣的很。”
幾個女人遠遠的議論著,當看到一個身穿灰色褂子,頭發花白的女人跑過來的時候都急忙噤聲。
“啊呀!我的思慧啊!不就是打了一個碗嗎?我也沒說你,自己咋就想不開了呢?”
思慧的婆婆遠遠的就開始嚎起來,不過是幹打雷不下雨,嘴裡嚷嚷著,給思慧上吊找了藉口,告訴周圍的村民,這就是一個碗引發的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