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白手中的羽箭朝著他們飛來,她眼睜睜地看著這些,卻無能為力,她太沒用了,她會的那些,在戰場上一點作用都沒有。
心,刀攪一般地痛。
都是她連累了他,如果不是她來了,他根本就不會有事。
“傻瓜,對你說過那麼多遍,你還是記不住,不要相信,不要傷心。”
說完這句話,他一回身,一手擒住了那人的脖子,然後用力一擰,那人便已經倒地不起,而那人的後背上,插著一隻箭,那支箭屬於赫連白所有。
他剛才故意這般,就是想試試赫連白,就是想看看,他所堅持守護的,究竟有沒有意義。不過如今看來,一切努力都沒有白費。
而剛才就算那人的那一刀砍下也沒有關系,他穿了金絲軟甲,刀槍不入。
他可是有老婆又孩子的人,可不會為了試探赫連白,而豁出自己的性命。
白小玲見他沒事,胡亂擦了一把眼淚,道:“你剛才嚇死我了。”
“是為夫不對。”
他又是幾個掃堂腿,那幾人已經悉數倒地。
沈琮青趁機掏出懷裡的訊號彈,訊號彈發射上空,不遠處的山頭上,緩緩升起一些孔明燈,孔明燈下面吊著藥包,他的親衛軍用早就準備好的弓箭,將藥包射穿,藥粉飛揚,如揚塵一般將這個峽谷籠罩。
沈琮青捂住白小玲的鼻子眼睛,帶著她離開了危險地帶。
半個時辰以後,藥粉散去,剛才還滿眼猩紅的失控人群,如今他們的眼神已經恢複正常,他們左右環顧,表情驚訝。
“這裡是哪裡?”
“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天吶!好疼!我受傷了?”
沈琮青大喊道:“東黎不殺降兵,若想活命,放下武器。”
西城烈都死了,他們哪裡還有負隅頑抗的道理,一個個在短暫的猶豫過後,繳械投降。
沈琮青走到赫連白麵前,他說道:“太子殿下,西城與東黎的邊境應該已經打起來了,這裡的事情到此為止,還請太子殿下班師回朝吧!”
這裡的事情到此為止?
赫連白還沒能反應過來,南詔烽和吳順他們也過來了,吳順一邊走,一邊說道:“陛下,你們南詔生産的這種金絲軟甲,質量可真好,就連那麼細的鋼針都能擋住,還有那種血包,被刺穿以後,真的就像是受傷流血了,這些您都是和誰學的?”
“朕的皇後。”
吳順聽到“皇後”兩個字,他下意識朝著白小玲那邊看過去。
南詔烽道:“朕的皇後可不是她!”
他說著,然後朝著白小玲和沈琮青走了過去,“沈將軍,朕能和沈夫人說句話嗎?”
沈琮青看向白小玲,他似在詢問她的意思,其實只要他不吃醋,她可以和他說句話,而且從他剛才說的話來聽,南詔烽應該也已經明白了,她只是和熙兒來自同一個地方,所以她們會的有些相同。
白小玲點了點頭,然後沈琮青就自動往另外一邊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