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倒是挺輕巧,能將他都傷了的人,也不是等閑之輩。
“赫連鈺可還好?”
他聽罷,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玉湛那孫子下的毒針,本來就是想要一擊斃命,而他口中的“一炷香時間能救”,也不過是騙人的說法,那種毒,根本無救。”
所以,赫連鈺是死了麼?
那麼也好解釋為什麼一夜之間,鮮蔬超市出事,留香館出事,壽王府出事。
“這些是誰做的?”
軒初口快,他說道:“還不是東”
東?東宮?這些是赫連白做的?
赫連啟瞪了軒初一眼,他厲聲道:“你不說話,沒人將你當做啞巴,下去。”
“是。”
軒初下去了,他一直都不明白,昨日他們分明就已經識破了對方的身份,可是王爺不僅不拆穿他們,甚至在他受傷的這幾日,他都沒打算出門,想將這件事情瞞下來。
他對白小玲說道:“其實,就算他們是赫連白的暗衛軍,也不能說明就是赫連白的意思,再說了,這次赫連鈺的事情,的確有我的失誤,他若是想用這樣的方式懲罰一下我,我倒覺得心裡好過一些。”
聽到他這麼說,白小玲的心裡也有一些難過,當初他為了顧著她的安危,所以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帶走赫連鈺,赫連鈺雖然做了很多對不起他們的事情,但是在他心裡,他還是對赫連鈺的死存在很大愧疚。
“對不起。”
“什麼?”
“赫連啟,這件事情是我對不起你。”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笑容又爬上了臉,“說什麼對不起呢!就算當時我立馬將赫連鈺帶出去,她也活不了。西城烈怎麼會讓與他有婚約的赫連鈺活著。”
他的笑容很勉強。
“我們之間也不是外人了,你不必將自己弄得這麼累,不想笑就不要笑,想哭,也可以在我面前哭出來。”
他笑得眼中泛了淚花,“白小玲,你說這句話,是想要笑死我嗎?我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哭,再說了,赫連鈺那女人多毒呢!她不將我的命當命,早就想要弄死我了。”
可是,他還是念著那一些血緣關系,還是無法真正釋懷。
“那你受了傷不出門,想將這件事情隱瞞下來?”
他依舊笑著,“好了,好了,真是什麼事都瞞不住你,我心裡的確有那麼一絲絲的愧疚,不過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對了,你怎麼今日來看我?”
“沒”
白小玲的話還沒有說完,左傾便說道:“鮮蔬超市和留香館都出事了,所以夫人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