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青,白白現在雖然還小,但是等到他能說話走路了,身邊沒個小夥伴一起玩耍,這樣不利於他的身心健康。我們雖然是他的爹孃,但是也無法時時刻刻都和他待在一起,他需要和小孩子一起玩耍。”
“可是生孩子很疼。”
原來他是一直在擔心這個,白小玲臉上掛著笑,笑得合不攏嘴。
“我聽有經驗的人說,女人生孩子,也只是第一胎非常疼而已。再說了,我都生了一個了,我是個有經驗的人。你看母雞多麼勇敢,對於母雞來說,生蛋就是生孩子,然而它還每天保持生一個。我不能比它差。”
沈琮青被她逗笑了,這是他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笑。
恐怕能把自己和母雞對比的人,只有她一個了。
她見他笑了,她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落下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臉上的笑就消失了。又能重新看見他笑,真好。
“那好,小玲什麼時候想要孩子,為夫什麼時候奉陪。”
說得好像她很期望與他造人一樣,她是女人,臉皮子薄的好不好?
“好。”
兩人已是到了將軍府,沈琮青將白小玲送到北苑,他道:“你早些休息,我要進宮了。”
“等等。那個那個你不是說要將南詔烽帶來將軍府喝酒嗎?他是南詔的陛下,若是被皇上發現他在將軍府,會不會對你不好?”
他嘴角上揚,“我也只是這般與他說說客套話而已,南詔烽被吳順帶走,可是吳順並不會將他帶到將軍府,吳順將他安排在一個地方,等到適當的時機,我會親自去見他。東黎與南詔的事情,必須要快些解決。”
“嗯!其實南詔烽這個人吧!他並不壞,他也沒有欺負過我,你能不能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殺他?”
畢竟今晚他下的命令,是殺。
她也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心狠。而且南詔烽死了,對於東黎來說,是一件大好事。
但是她雖然與南詔烽短短接觸過幾次,但是南詔烽給她影響真不差,而且他還是她老鄉的老相好,他就這麼被殺了,的確挺可惜。
“小玲,你放心。”
他吩咐完這些,便出了南苑,吳順已是回來了,他對沈琮青點了點頭,表示一切事情都已經妥當。
他對吳順道:“把將軍府的防禦再加強兩倍。”
然後他就出去了。
竟然還有人能從他的將軍府將人帶出去,這還了得。
沈琮青走了沒多久,左傾也回來了,她到了白小玲的房中,將她前後看了一個仔細,直到確認她沒有絲毫損傷,這才放心。
“夫人,今晚可嚇死我了。”
“有什麼好怕的,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
“夫人,當初你一點不害怕,你是知道將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