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玲讓沈琮青他們都坐著,然後她去和夥房的夥計溝通。
鶴院長還未回來,沈琮青和她這次來,沒有對外說身份,所以夥房的夥計,將他們當做來白鶴書院看望學生的家長。
白小玲找到一個阿姨,她說道:“阿姨,你看我們大老遠趕來白鶴書院,肚子餓極了,還沒能吃上飯,你看能不能給我們炒幾個小菜?”
阿姨一邊收拾碗筷,一邊不友好地說道:“想要別人給你們炒小菜吃,自己去汴城的酒樓裡面。我們今日的飯已經賣完了,不做。”
就算做了,書院也不給多發工錢。
白小玲早就猜到會是這樣,她從懷裡掏出幾兩碎銀子,阿姨一見,頓時眼睛冒光。
她收了銀子,道:“好,我這就去做。”
“等等。”食堂的阿姨,她的廚藝能有多高?既然是出來玩,既要玩好,也要吃好,而且今日上午,她一直坐在馬車內,看一會兒外面的風景,便靠著沈琮青睡覺,一點都不覺得累,“阿姨,你只需要將廚房借給我一下,我來做飯,你們幫我打打下手就可以了。”
“好,好。”
她連忙答應,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白小玲進了廚房,她吩咐好她需要的材料以後,幾個阿姨都開始勞動起來。
其中一個離她較近的阿姨,她一邊摘菜,一邊不停地看白小玲。
最後其餘幾位阿姨出去洗菜的空蕩,她小聲問道:“姑娘,你可認識沈逐浪?”
“認識。”
以前逐浪對她說過,他會在書院幫著做事,所以很多人都認識他。但是這位阿姨又是如何從認識沈逐浪到認識她了?
阿姨又說道:“那你是他的妻子?”
白小玲尷尬地笑了一下,“不是,我是他的嫂子。”
“嫂子?”她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議。
“怎麼了?”
“不對呀!之前逐浪她在夥房幫忙,有一次他身上掉了東西出來,是我撿到的,那是一張紙,紙上面畫著的,就是姑娘的模樣。”
白小玲手上的動作一滯,險些切到了自己的手。
“阿姨,逐浪那次離家三年,三年無法回家,他身上不僅帶了我的畫像,還帶了孃的畫像,只是我那一張,剛好不小心掉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
“嗯!”
白小玲做好飯菜,幾個阿姨幫著端了出去,吃過飯以後,沈琮青帶著白小玲將白鶴書院參觀了一個遍。而白小玲的腦子裡面,一直回蕩著剛才那位阿姨說的幾句話。
她知道,以前沈逐浪對她的確有過男女之情,不過現在那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說了,人這一輩子,又不止喜歡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