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玲看向赫連鈺離開的方向,她道:“剛才我還好好的,差點就掉入池塘去了。”
赫連啟明白了她是什麼意思,那就是赫連鈺在背後搗鬼。
白小玲又道:“好了,你不必再為此事煩心,我現在還要出去準備,你回宴席上坐著吧!”
“那好,你一切小心。”
“嗯!”
赫連啟回了宴席上,軒初問道:“五皇子,為何你的耳朵這麼紅?”
他摸了摸他的耳朵,不止紅,而且還很燙,“軒初,我怕是病了,我不僅耳朵很紅,而且心跳也很快。”
軒初愣了一下,他的手放在赫連啟的額頭上,“五皇子,可是你的額頭不燙,應該不是生病了,你剛才遇見了什麼人?”
他看了沈琮青一眼,然後小聲道:“的確是遇見了一個人。”
“五皇子,以我的經驗來講,你這症狀應該是害羞或者是心動了。”
“心動?對誰?”
“對那麼讓你心跳變快耳朵變紅的姑娘。”
剛才那一幕又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搖了搖頭,不可能,他是不可能對白小玲動心的,她可是有夫之婦,她還是一個孩子的娘,他最忌諱的就是這些。
“胡說,我就是生病了。待會兒宴會散了以後,你去太醫院將黃太醫請來,讓他給我把把脈。”
軒初的嘴角抽了抽,他道:“好。”
赫連鈺的舞蹈已是開始,她為了這一次的舞蹈,可謂是大費苦心,特地從南詔請了舞娘,然後學習了半月。
赫連鈺戴著面紗,穿著紅衣舞裙,在臺子上扭動腰肢,腰如水蛇,說的就是她。
而她所跳的舞蹈,與現代的肚皮舞差不多,露出肚子,動作魅惑人心。
他們並不知道跳舞的是赫連鈺,一個個為這從未見過這種舞蹈,為十分火辣的舞蹈拍手稱快。
赫連鈺跳著,她赤著腳從臺子上跳著下來了,然後走到了沈琮青的面前,手中絲帶繞在他的身上,他始終不為所動,喝著自己的酒。
有大臣打趣道:“沈將軍,這位舞姬像是看上你了。”
又有大臣道:“皇上,你看這舞姬的意思很明顯,不如皇上就趁著今日這大喜的日子,將她賜給沈將軍。”
沈琮青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沈將軍不搭話,看來是有這個意思,因為害怕沈夫人,所以不敢說那句話。”
赫連鈺玉手遊動,她接過了沈琮青手中的那杯酒,然後將他剛才喝過的位置,靠近自己的嘴唇,當她快要將那杯酒喝下的時候,白小玲穿著白色羅裙輕步移了過來,她撩起面紗,一下子奪了赫連鈺手中的酒杯,一仰頭,將酒杯裡面的酒喝了一個精光。
她漫步輕舞,手中的絲絹飛揚,她輕輕旋轉步子,白色蝴蝶追著她手中的絲絹蹁躚起舞。
赫連鈺愣了一下,她自是認得眼前這人,這不就是被她打折了腿的舞姬麼?她竟然膽敢和她搶沈將軍的酒喝,真是不要命。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赫連絕不好發作。只是跳得更起勁,與她爭豔。
赫連鈺跳的舞蹈,又妖又媚。
白小玲跳的舞蹈,清新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