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爺則是繼續問白小玲,“小玲,我們是男方,爹覺得我們選一個好日子,親自去橙兒姑娘家提親,你覺得如何?”
“爹,剛才橙兒姐也說了,她爹進山採藥去了,對於提親一事暫且放一放。再說了,橙兒姐都跟著大哥回來了,她還能跑了不成。”
“我們家千雲可是一頂一的好男兒,這件事情我倒是不擔心。小玲,你也好久沒有回來了,今晚就留在白府,明日再回去,可好?”
難得今日心裡高興,反正孩子有劉楚、冬月和奶孃她們看著,她倒是不擔心。
她說道:“那好。”
一場夜談到此結束,各自回了各自的房中,白小玲則是和沈琮青回了她以前的閨房。
兩人躺在床上,沈琮青又不老實起來,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著,“小玲,今晚可不可以?”
他們房間的隔壁就是白玉衣的房間,而且木質的房間隔音不好,她可不想讓白玉衣和玉湛聽到什麼不和諧的聲音。
“今晚不可以,你昨晚弄疼我了,我要休息。”
“那好。”
雖然語氣中帶著失望,但是他並不強求她。
兩人躺了很久還是沒有睡著,過了良久,他又幽幽來了一句,“為何旁邊的房中也這麼安靜,難道他們想的和我們想的一樣?”
她撐著之間的頭看著他,“你知道我們隔壁住著誰?”
“白玉衣和玉湛。”
她有些好奇,“你怎麼知道?”
“剛才聽見她進去了。”
聽見她進去了?這話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你是怎麼聽的?”
“每個人走路的習慣和重量不同,所以發出的聲音也不同,白玉衣走路又慢又緩,但是也不似白二夫人那般沉重,所以我猜測她的房間就在我們隔壁。”
“倒是說得很在理。琮青,你有沒有覺得我的這位二姐夫有些奇怪。”
“是有些奇怪。今日在客廳內,他受到那樣的侮辱,仍然無動於衷,若不是他很能忍,那就是他對白二夫人所說的一點不在乎。而且他步子輕盈,一個七尺男兒,走路發出的聲音比白玉衣還小,這只能說明,他會武。”
這麼說的話,她就越覺得奇怪了。
“可是爹說,他只是一個商賈。”
“是呀!所以你想不想知道真相。”
沈琮青突然這麼說,她有些懵,“什麼真相?”
“小玲,白玉衣和玉湛已經成親那麼多年了,再怎麼聚少離多,白玉衣的肚子也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有,今日在大廳中,我見白玉衣看玉湛的眼神,和玉湛看白玉衣的眼神,想必是女有情,男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