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說道:“花王妃的事情,你也不必太過擔心,今日我下朝以後,聽到朝中大臣在商討,西城王子醉酒之後,不慎摔倒,磕破了頭,最近正在家裡養傷。”
西城烈既然散播出去這樣的訊息,那就說明花纖楚在明裡至少是安全的,但是西城烈摔傷以後,他就有藉口多留在汴城一段時間了。
白小玲說道:“這件事已經過去那麼多天,但是西城烈並沒有派人來尋找大嫂,那就說明他其實已經預設了大嫂住在將軍府。”
沈琮青啞然失笑,“小玲,花王妃這還沒有和大哥成親,你怎麼就叫上嫂子了。”
“這還不是遲早的事情。”
“真不知道該如何說你,不過這些話可不能對外人說。”
“我自是知道,這話我就只對你和花姐姐說了,我對花姐姐說的原因是希望她保持希望,我對你說。”她笑了一下,然後回頭抱住他,“你也不會去外面告我的狀。”
“你呀!”沈琮青順著她的頭發,眼神已是溺寵到了極點,“都是快當孃的人了,還這麼古靈精怪。”
“那你不喜歡麼?”
“喜歡,自是相當喜歡。”
她笑著,將頭埋入他的胸膛,她在心裡說道,我也喜歡,相當喜歡你,沈琮青。
兩人就這麼抱著,他聞著從她身上飄過來的香味,不一會兒,身體竟然起了反應,他有些慌亂地鬆了手,微微後退了一步。
她看著他的模樣,問道:“琮青,你怎麼了?”
“我”這件事情,他要如何對她說?“我沒事。”
“可是你的臉很紅。”
他聽著這些,不僅臉很紅,而且連呼吸都急促了。
“明日,我便要啟程了,我先回去準備一下,小玲,你早些休息。”
說完這些,他轉身就想離開她的房間,卻被她一把從後面抱住了。
她壞壞一笑,“琮青,你是不是石更了?”
他身子一震,倒不是因為她這句話,他也根本聽不懂她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因為她從他的身後抱住他的時候,她的渾圓軟軟的貼在他的後背上,讓他更加難受了。
然而她是知道這些的,她瞭解沈琮青這個人,在這個時候,他是絕對不會對她怎麼樣,而且他也不會去外面找女人瀉火,不過她明知是他動了情,卻還這麼做,原因和他明日遠行有關。
冬月曾經對她說過,男人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找小妖精,但是難以控制自己撲上前來的小妖精,他這一去就是幾個月,她不在他的身邊,可難保他會在外面偷腥。所以,這也算是對他臨行前的考驗,他若經受住了考驗,她就可以安心在家養胎了,他若受不住考驗,那麼她可不放心讓他一個人去。
“小玲,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意思就是”她將手從他的領口滑進他的胸膛,然後摸著他的小腹,“你是不是想要我?”
她的這句話,這個動作,對於他來說簡直比上次劉氏給他做的小點心吃了還要憋火,他按住了她在他身體裡面亂動的手,聲音已經沙啞得不成樣子。
“小玲,別鬧了。”
她委屈道:“可你就要走了,你走以後,我會想你,想你但是又見不到你。”
聽了她這樣的話,他也忍不了了,他轉身,捧著她的頭,然後俯身向下,親吻她的嘴唇,他的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一陣酥麻席捲她的全身,讓她覺得呼吸也困難,但是卻有一股難言的美妙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