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西城烈拿著一壺酒,歪歪斜斜地撞開了門進來,他對梅香做了一個手勢,梅香看了花纖楚一眼,她便退下了。
梅香退下以後,西城烈就將房門給關上了,關上房門以後,屋子裡的酒味更濃了。
西城烈站不穩,但是花纖楚並沒有去扶他,她道:“王子,你喝多了,還請王子回自己的住處早些休息。”
西城烈偏偏倒到地走到了她的床邊,然後坐下了,“你是本王子的王妃,我們現在在東黎國,若是本王子不與王妃同塌而眠,會遭了別人口舌,這一點,王妃應該比我更清楚。”
花纖楚微微蹙眉,今晚西城烈就是打了這個主意?
她剛走到門口準備出去,西城烈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順勢將她擁入懷中,他的力氣很大,她掙脫不了,他幾乎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說著:“花纖楚,你一直不願意與本王子同房,可就是因為那個白千雲?”
她又掙紮了一番,但還是失敗了,厭煩之色浮於表面,“不關你的事。”
“你是本王子的王妃,你竟說不關本王子的事。”
“王子,請你自重,在我嫁給你的第一天,我就已經對你說明白了,我的心不在你身上,我們兩人,不過是為了兩國友好關系的犧牲品而已。”
“我究竟是哪一點比不上白千雲,他一個柔弱書生,連和本王子決鬥的勇氣都沒有,你為何會為這樣的懦夫守節?”
他說著,然後挽起了她的袖子,在華麗的衣袍下面,那隻蔥白的手上面布滿傷痕,這些傷痕都是已經結了疤的。
“為了不讓本王子碰你,你不惜以死相逼,可是那個懦夫他連承認你的勇氣都沒有,花纖楚,本王子真是看不明白你。”
她閉上了眼睛,一滴淚從她眼角滑過,“我無需你看得明白。”
“呵!”西城烈冷笑著,“無需本王子看得明白是嗎?本王子如今也不想看明白你,你是本王子的王妃,本王子今晚便要了你。”
他說著,手便不安分地伸入了花纖楚的衣服裡面,花纖楚全身一顫,她立馬抓住了他的手,“西城烈,請你自重些。”
他一個轉身,已經和花纖楚雙雙躺到了床上,他壓在她的身上,撫著她額前的頭發,他醉眼朦朧,“花纖楚,你太可笑了,你是本王子的王妃,卻讓本王子放尊重些,以前在西城國,你若有事,東黎的皇上便會說是我孽待了你,但是如今你在東黎境內,你若再敢以死相逼,本王子不介意動動手腳將你的死扣到白千雲頭上,那時候正好,你死了,他也活不了,你們就去地獄做一對鬼鴛鴦。”
“你敢”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西城烈一下子封住了嘴,她睜大了眼睛,如果再這麼發展下去,那麼她便再也沒有資格對白千雲心存幻想了。
不行,不能這樣。
她拼命掙紮,可是她的掙紮在常年練武的西城烈面前毫無作用,相反,更加將他心中的那團火越撩越旺。
西城國不比東黎國,西城國的國境之內大多是草原,百姓多以放牧為生,西城國的男子女子皆是草原上出生,馬背上長大,他們無論男女,可不似東黎這般含蓄。
再者,西城烈是尊貴的王子,從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這個女人也是一樣。
他已經學著東黎人的模樣,軟著性子由著她幾年了,如今已經到了東黎境內,沒有那些顧慮,他便肆無忌憚了。
每天對著這樣一個美人,碰不著,吃不著,忍了這麼多年,今晚,他一定要得到她,無論她願意不願意。
她捶打著他的身體,他無動於衷,依舊狂吻著他的嘴唇。
兩滴淚水從她的眼眶流出,她是花府的千金小姐,她從未受過如此對待,以前爹雖然因為讀書的事情打過她,但是後來爹也向她賠過不是,白哥哥更是對待她如同掌中珍寶,寵著她,萬事由著她。
西城烈,他忍了她這麼多年,他終於是忍不住了,之前,每一次他想要她的時候,她都會以死相逼,他礙於她東黎國瓊花公主的身份,一忍再忍,表面對她無微不至,與她感情甚好,只有她知道,私底下,能讓他對她尊重幾分的,不過是她的命和瓊花公主的身份。
西城烈,他演得很好,他是那個深情的西城國王子,而她則是那個高冷的東黎國公主。
她不能讓他得到她。
她咬了西城烈的嘴巴一口,他的眉頭一橫,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他手勁很大,將她的腦袋打得嗡嗡響,不過,她也順勢翻身逃下了床,她手腳發軟,剛離開床就摔到了地上,她一下子拔出自己發間的銀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