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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母一行人得到了好處就走了,劉氏一個人坐在院子裡面的小板凳上面,她愁著一張臉,她究竟做得對嗎?小玲臨走前,對她囑咐多次,舅母和大舅的事情,一定要等她回來再做決定,但是這件事情非常著急,如果等到她回來,他們的手腳都保不住了。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好好的人,為什麼非要去賭呢?
鄰村的幾個男人從舅母那裡得了好處以後,就往自己村走去,他們一邊走一邊討論,“想不到那個寡婦的肚兜是那麼好的料子,比蓮花鎮上窯子裡面的姑娘穿得還好。”
“可不是,若不是那婦人阻攔,我硬是要將她的肚兜拿走,回到家裡抱著睡覺。”
這些話,被坐在家中的林二狗聽見了,他撐著柺杖出來,看見的是幾個男人的背影,這幾個男人他認得,就是鄰村的那幾個遊手好閑的人。
蓮花村不大,而且蓮花村的寡婦只有一個,他臉下一沉,撐著柺杖往沈家茅屋去了,他才剛走到茅屋前,劉氏聽到聲音,急切地喊道:“逐浪,是你回來了嗎?”
她明知道他這個時候不可能回來,但是家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下意識裡面希望沈逐浪回來了。
林二狗來到院子中,他喊道:“嬸,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聽到林二狗的聲音,劉氏眼中再也忍不住淚水,“二狗,你去小玲房中看看,剛才他們在裡面翻找東西,我害怕他們將小玲的房間翻亂了。”
林二狗從來沒有進來過白小玲的房間,他推開門進去,只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只見衣服褲子四處扔著,在箱子邊上還掛著幾個肚兜,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劉氏也來到了門口,她沒有進去,她看不見,害怕進去踩到白小玲的東西。
她急切問道:“二狗,他們沒翻亂小玲的東西吧?”
“嬸,你怎麼就惹上那群人了?”
她搖頭,“都是我那不爭氣的大哥和大嫂,他們去蓮花鎮賭錢欠了別人錢,今天要賬的上門來了,說是不給錢就砍了他們的手腳,我實在沒有辦法,才讓他們進去小玲的房間看看有沒有銀子。”
林二狗眉頭緊皺,在蓮花鎮賭錢欠了銀子,怎麼是鄰村的人來討錢?這有點說不過去。
他又問道:“嬸,那他們找到銀子了嗎?”
“沒,聽說只找到了幾個銅板。”
“他們拿走了小玲的什麼東西沒有?”
“我不知道,我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