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此刻黑衣女子一臉兇惡地指著我,“她承擔了什麼她什麼事都沒有還做了北極中天帝姬,你又知道什麼,都是帝座在獨自承受,帝座他現在都還…”
“住口!”隨著一聲怒吼空中閃過一道紫光,一烏衣女子從空中一躍而下,“無影,你現下是越發能耐了,揹著我出來鬧事也就罷了,帝座的事也敢議論了!”
無影此刻已經被擊翻在地,捂著胸口眼裡顯然還有不甘卻已不敢多言,許斯哲看了她一眼道:“孟夫人,好久不見。”
想不到傳言還是有些真實,想必那白衣男子就是常夜,他此刻正一臉心疼地蹲在地上扶著無影。
孟夫人神情冷漠並不理會許斯哲的假意寒暄:“今日之事無影的確荒唐了,我在此替她賠罪,二位大人有大量想來也不會計較。”她突然看見不知何時已經護在我身前的軒宸,面上有一絲錯愕旋即垂下頭,“我會將無影帶回去好好管束,就先告辭了。”
許斯哲沒有阻攔,我自然也不好多言因為我深覺自己應該打不過他們,孟夫人又回頭看了一眼軒宸隨後才消失在枯木林深處。
許斯哲似乎也察覺到了孟夫人的反常,回過身來上下打量軒宸,我將軒宸護在身後:“你想幹嘛?”
他又恢複了之前的玩笑神色:“我又不跟你搶,看一眼都不行嗎?”
我此刻無心與他玩笑:“你到底是誰,還有那什麼孟夫人黑白陰司,怎麼突然出現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人,還都認識我的樣子,你快給我說說。”
他一臉無辜道:“我是誰你隨便在尋岸城拉個人問問都能知道,我就是許家公子,至於那什麼孟夫人黑白雙煞不應該問你嗎,是你追過來的,而且他們也都是認識你呀。”
軒宸恰到好處地站出來替我說話:“許兄這句話就不對了,尋岸城所有百姓都知道許公子不過是個紈絝子弟,正經事一竅不通更別提仙法了,而且剛剛那些人明顯跟你很熟。”
軒宸你這麼耿直地批判人家真的合適嗎,許斯哲倒是一臉好笑:“剛剛你都不怕嗎,還護著你師父,她都這麼大的人了。”
軒宸極其認真地道:“沒什麼好怕的,師父有危險做徒弟的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我有些感動,又聽許斯哲說:“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慕容夫人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拉著軒宸跟上許斯哲:“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是誰,真正的許斯哲又去哪了?”
許斯哲突然回過身極其認真地道:“他已經死了。”
我有些驚訝:“死了?怎麼回事?”
他繼續往前走:“這就要問你了,你做了些什麼引得人患病,病入膏肓不治身亡。”
“我……不過是不小心踩了他一腳,就這麼把他踩死了?”
他刻意放緩腳步等著我:“我聽說的可不是這樣,貌似是你害他相思入骨吶,若不是我恰好進了這幅軀殼替你瞞著,你怕是要被拎回去挨罰了吧,這筆債你是欠下了。”
聽他這麼說我頓時覺得腦袋裡炸成一團糊:“這麼說,他病得下不了床的傳言是真的,月下仙君在瞎弄些什麼呀,那你,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