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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初相見 (2 / 3)

這天雷明事理得很,只劈那渡劫的,所以我在這裡是非常安全的,如此我便放下心來繼續晃悠,卻不想那第一道雷不偏不倚正打在了我的身上。

因為我毫無戒備這個雷直接把我打翻在地,全身骨肉都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我仔細回想一番仍然不記得自己最近有立什麼毒誓,也未曾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缺德事,如何就遭雷劈了,看來這天雷也是個不經誇的,還是要趕緊找地方躲躲。

我撐著站起身,咬咬牙往前走,若是再來幾道我怕是要變成炭燒龍了,想來約莫是因為剛剛我正好在樹下,那渡劫的仙友又不知躲在何處,天雷就尋上我了。

正愁找不到地方前面就見著一個石洞,只見天邊又是一道巨光,我加緊腳步直往洞口奔。

想不到這雙腳還是難敵天雷,快要到洞口時,又是一道雷將我生生劈趴下,這一次卻是真的站不起來了,只能慢慢往洞口爬,這天雷來得卻一次比一次迅猛,平白又捱了幾道。

我這時才突然明白,這裡並沒有什麼修行的仙友飛升,也不是那天雷懵了頭,我如今已經五千歲,平日裡再不濟也該是要升一升了,想來今日便是我渡劫的日子,只是我心實在不在此處,竟也沒有掐算時日,偏偏趕在此時此處應劫。

我盡力去想些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才能勉強忍受這通體雷擊之劇痛,到最後把從小到大的趣事都想了個遍也沒多少用處。不知道到底捱了多少道雷,感覺元神都要裂了,卻見天空還有閃電,實在是再難承受這痛苦,我恨不得立刻自毀元神自行了斷,可是接下來這道雷卻只聞其聲,然後就憑空消失了。

雷聲過後天空恢複了之前的寧靜,想來是這天雷劫終於結束了,我鬆了一口氣但是也再動彈不得,正當我為難之際,有一雙手將我慢慢扶起,我此時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動手反抗了,任由對方擺布,其實我猜最後那道會要了我命的雷必然是對方替我擋下了,雷劫可不是擋好玩的,對方既然替我擋下了自然不會為難我,至少現在不會,所以我暫時不用擔心。

他將我扶正坐好又用自己的內力支撐著我,隱約瞥見一角墨色衣袍,看來不是師父和桑七,亦不是兄長。他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為我運功療傷,我感覺體內一股暖流流過,這暖流經過之處,剛剛被雷劈而留下的疼痛也漸漸消了。

成功渡劫飛升者即為上仙,調息之後功力大漲,所以我即刻就生龍活虎了,常言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救命之恩就至少要報之以湖海,所以我首要任務是弄清楚這恩公是何方神聖:“嗯……多謝恩公出手相助,敢問恩公是何方仙友呀?”

身後久久沒有回應,我心裡一涼,這恩公,莫不是個聾子或者啞巴吧,我正糾結著要不要回頭,就聽見側後方一陣巨大的嬰童啼哭聲,鬧得我一個激靈趕緊回頭,這不看還好,一看我就驚出了一身冷汗,身後不知何時已經冒出了一張狀似雕鷹頭上卻長角的奇醜巨臉,還好恩公反應及時施術頂住了它,不然它不是要吞了我們果腹就是會一掌將我們拍成餅子。

恩公見我已經回神,溫潤嗓音不疾不徐道:“到身後來。”

我腦袋裡還在思索著,看來恩公倒是不啞,這種情況下講話還波瀾不驚,如果不是藝高仙膽大那就是個二傻子。身體已經快一步蹭到他身後,扒著他的衣袖探出雙眼睛去打量那兇獸。

我隱約感覺到他動了幾次手臂,想來應該是我躲得不夠緊,又往前扒了扒,卻聽他道:“仙子再扒下去,在下就要赤身與蠱雕鬥了。”

我把他的話在腦子裡轉了轉,臉騰地燒起來趕緊鬆手,往後縮了縮,此時恩公口中的蠱雕再次撲了上來,這時我才看清,這蠱雕果真如書上一般,豺身雕嘴獨角,巨嘴估摸著吞下我們綽綽有餘,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怎一個醜字了得。

那兇獸似乎是沖著我來的,因為它並不著力於攻擊墨衣恩公而是一直想過來撲我,無奈恩公一直阻攔它,估計它的耐心也是被耗盡了,一雙巨眼變得血紅,仰天長嚎一聲就向恩公噴出一團黑色的煙霧,與此同時撲面而來是一股惡臭,我捂住鼻子在心裡叫苦,這家夥是多久沒有漱口了。

想來前面的恩公更是難受,而且這霧噴出後周圍一片黑什麼都看不清,我隱約覺得有一股危險的氣息靠近耳邊就響起恩公的呼聲:“小心。”

此時蠱雕已經到了我身前,我的腳卻不聽使喚一動也不能動,眼見著它的爪子就要壓下來,腰間忽地一緊,恩公已經再次將我護在身後。

這兇獸著實難纏,也不知道恩公能不能以一己之力戰勝它,我現在已經是上仙了,功力自然今時不同往日,一定要想辦法幫一幫他。既然這兇獸是沖著我來的那我便去引它一引,恩公就能趁它不備反攻一招。

我忍不住要誇一誇自己的妙計,即刻用意念傳話給他,沒想到他聽了之後馬上否決了我,說這樣太危險了,他自己一個人可以驅走這兇獸,讓我切莫輕舉妄動,末了還騰出隻手給我下了定身咒。

我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只能看著幹著急,心想他也太瞧不起人,暗自腹誹之際,他已經全力一擊,將蠱雕趕走了,即刻又解了我的定身咒,剛道完那聲抱歉,他就搖搖晃晃似有些站不穩,我趕緊過去扶著他坐下。

坐下一看才發現他背後被那兇獸生生扯走一塊肉,我才想到應該是剛剛兇獸繞到我身旁他將我抱開時被撓的,心裡既心疼又慚愧,眼見著他的傷口漸漸發紫,流出的血也是紫黑的,墨色衣服被染濕了一片。

可能是我一直盯著他的背又不說話顯得奇怪,他稍稍動了動:“我沒事。”

我心裡卻更加難過了:“怎麼會沒事,蠱雕的爪子是有毒的,你這傷口都黑了,得趕緊解毒。不過你放心,我絕對能治好你,雖然我法力低微,但我的醫術是絕對過硬的,司醫神君都時常要來向我討教一二。”

蠱雕的毒不比尋常,曾在我看的一本醫書上單獨有一章描寫如何解此毒,此時我萬分慶幸自己也不是所有事都那麼懶散,旋即從身上拔出我曾在書上看到的用於解毒的子松枝和荏虛草,將二者磨碎混合,一半以我自己研製的雪露釀化成湯汁給他服下,另一半用來敷在傷口上。服下藥後,他便自己運功調息,氣色逐漸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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