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哥哥!你怎麼能……怎麼能這麼懷疑我?!我……我何時說過要真心救他了?!”
她淚眼婆娑地看著蕭澈,彷彿受了天大的冤枉:“我立軍令狀,說要治好他,不過是權宜之計!”
“是為了能名正言順地留在他身邊,近距離觀察他啊!”
“你想想,如果他真的是裝昏迷,或者有什麼陰謀,那最嚴密的防守一定是在他身邊!我若不找個由頭貼身‘照顧’,如何能發現破綻?!”
“至於那藥方……不過是我從古書上隨便抄來的溫補方子,做做樣子罷了!澈哥哥如果不信,大可去問太醫院的李院判,方子,他是親眼過目的。”
“我……我只是想借此試探,看他到底是真昏迷,還是在演戲給我們看!”
她這番說辭,將“救人”扭曲成了更深層次的“試探”,邏輯上似乎也能自洽。
【咦?好像……也有道理?用治病來試探真假?】
【這女人嘴皮子真厲害!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狡辯!殿下別信!】
【可如果只是試探,用得著喂血嗎?】
蕭澈眼神閃爍,看著沈清鳶那副“情急辯解”的模樣,心中的懷疑並未完全打消。
這個女人,似乎比他想象的要……複雜一些。
他冷笑一聲,目光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掃過,帶著一種令人屈辱的審視:“說得好聽!誰知道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日夜相對,有沒有做出什麼……苟且之事?!”
哈?
沈清鳶皺眉,他在說什麼?蕭玦是昏迷不醒的啊?
她能與蕭玦有什麼?
可不等她反應,蕭澈便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沈清鳶的手腕,力道之大,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跟我過來!”蕭澈語氣冰冷,不容置疑,直接將沈清鳶往旁邊的空置寢屋拖去!
“殿下!”夜一臉色一變,立刻上前阻攔!
“滾開!”蕭澈厲喝一聲,眼中寒光四射,“本王要處理自己的未婚妻,與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