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忠勇侯爺和夫人覺得請楊大夫人太過丟臉,也可以問問昭善郡主”,林氏轉身,“畢竟此事,郡主知道的清清楚楚。”
忠勇侯紅著眼睛看向唐昭。
唐昭點頭,“我的婢女親耳聽到那小廝在慈康堂前汙衊我,原想抓他報官揪出幕後指使之人,誰知楊大夫人認得那小廝,當場戳破了他的陰謀,本郡主便沒有繼續追究。”
忠勇侯倒退數步,一屁股跌坐在木椅上。
“白柔音嫉恨昭善郡主,整個西北誰人不知?”林氏指著白柔音道,“你要算計昭善郡主,你自去算計便是,為何非拿我孟家做筏子?”
“我苦心謀劃挽回名聲的計劃,被你破壞的一乾二淨!你害我被老爺、老夫人責罵,丟了賢淑的名聲,丟了管家大權!”
林氏衝宣王妃大喊,“白柔音害我至此,我不該教訓她嗎?我教訓她有錯嗎?”
“你們說我狠毒,說我無德,可這一切全都是白柔音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她這種女人,就該遭受這樣的報應”,林氏大笑,“糞水淋身,我甚至都分辨不出,是糞更髒,還是她白柔音更髒!”
明輝堂一陣靜默,只餘林氏的大笑聲。
孟大老爺轉動眼珠,“王爺,林氏雖手段狠毒,但事情終究由忠勇侯小姐所起,而且忠勇侯小姐也未被殺人蜂所傷,王爺若將此事全算在林氏頭上,未免太過偏頗。”
“不如各大五十打板,林氏幽居佛堂三年,孟家陪送忠勇侯小姐三十三擔嫁妝,這件事就此了結。”
“忠勇侯,你看我這提議如何?”
趙氏不肯,“區區三十三擔嫁妝,就要抵消我女兒遭受的屈辱?”
孟淵冷笑,“忠勇侯夫人,三十三擔嫁妝不少了,誰叫你女兒也不清白?”
見趙氏還要分辯,孟淵搖著扇子道,“忠勇侯夫人與其與我計價這幾抬嫁妝,不如想想,這些嫁妝令愛還用不用得上吧。”
趙氏一愣。
“不嫁就不嫁!你當我稀罕?”白柔音推開趙氏尖叫道,“我本來要嫁元野哥哥的,我才是元野哥哥的妻子!”
顧辭淡聲道,“白小姐,你我有緣無分。”
“有的,有的,我們是有緣分的”,白柔音大哭,“都怪唐昭,都是唐昭的錯!只要唐昭死了”
白柔音話沒說完,就被忠勇侯一記手刀砍在肩頭暈了過去。
唐昭:你好歹等她把話說完呢。
“我教女無方,我認”,忠勇侯將女兒交給妻子,啞著聲音道,“但我女兒遭受的屈辱,我白家絕不會忘!”
“從今日起,我白氏與孟氏一刀兩斷,以後有孟氏出入之地,就無我白氏!”
忠勇侯撂下話,起身衝宣王抱拳一禮,“今日之事,勞煩王爺王妃了。”
忠勇侯說完,一把背起女兒,牽著妻子毫不留情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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