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夫人一顆心彷彿沉入深淵。
“忠勇侯夫人,貴府小姐是何品行,作何行徑,甚至未來是否會給人做妾,都是貴府小姐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忠勇侯夫人急切喊道,“郡主娘娘!”
唐昭卻不願再聽,衝一旁得意的沈璃娘道,“沈五小姐,你說錯了。”
沈璃娘嘴角的笑僵住,“我說錯了?我哪裡說錯了?”
“你說本郡主好度量”,唐昭解釋,“你說錯了,沈五小姐。”
她一字一字道,“本郡主天生就沒有容人的胸襟,器量狹小斤斤計較睚眥必報,這些詞就是專為本郡主而生的。”
眾人驚呼,有哪個女子會如此形容自己?又有哪個女子敢如此形容自己?
沈璃娘目瞪口呆,“你說什麼?”
她被嚇的連尊稱都忘了。
“所以,本郡主不會容許其他女子與本郡主分享夫君,更不容許任何女子嫁給本郡主的夫君為妾!”
沈璃娘駭然,下意識後退一步,“那你怎麼還會讓他們二人獨處?”
這難道不是在給他們私相授受的機會?
唐昭一改之前霸道跋扈的模樣,走到顧辭身邊,親暱地牽住男人的手,眾目睽睽下十指相扣。
“本郡主允許夫君與忠勇侯小姐獨處,不是本郡主多相信忠勇侯小姐的人品,而是”,她羞澀一笑,“相信夫君對本郡主的深情。”
顧辭動了動,垂在身側的右手不僅沒掙脫,反而被握的更緊。
唐昭為顯膩歪,連尊稱都不用,“我與夫君乃是天賜良緣,新婚當日便一見鍾情,夫君待我情深義重,我待夫君亦是情有獨鍾。”
顧辭喉嚨微動,好似被噁心到了。
唐昭側身擋著眾人的視線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敢拆姑奶奶的臺你就死定了!
顧辭嘆氣,只覺得這輩子沒這麼無力過。
“雖成婚不久,但我與夫君舉案齊眉,夫妻情誼似天厚、比海深,怎麼給各位形容呢?”唐昭有點苦惱。
眾人被活活塞了一大碗狗糧,一臉飽腹地要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