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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心情不好, 這臉就更臭了。
周春海雖沒有清墨那樣旺盛的好奇心, 可是服侍著皇帝洗漱更衣的時候悄悄瞧了眼皇帝那結了冰的臉龐, 心裡頭還是忍不住暗自嘀咕:昨晚上,皇後娘娘到底是把皇上怎麼著了?皇上往日裡都是天不亮便起了的,今日竟是一覺睡到這會兒.......而且, 一大早的還擺著這麼一張臉.......
周春海心裡嘀咕著,面上卻是加倍恭謹,動作上也小心了許多, 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遷怒了。
不一時, 皇帝已洗漱完了, 然後便筆挺的站在那裡,由著宮人替自己更衣。他冷著臉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有眼色的人來與他說起沈采采的去向,最後也只得紆尊降貴一般的主動開口問了一句:“皇後呢?”
周春海正從身後小太監手裡端著的黑漆託盤裡給皇帝取腰帶, 聽到這話便不覺的把頭垂下去了一些,就連聲音不覺間也低了許多:“娘娘早起時惦記顧姑娘那頭,這便去顧姑娘那用早膳了。”
皇帝:“......”朕就知道會是這樣!就每一件順心事!
周春海說完話後便小心的替皇帝繫上腰帶,靜靜的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皇帝的回應,這便又請示道:“陛下,可要傳膳?”
皇帝一早起來便沒個好心情,現下又知道自家皇後被顧沅沅勾走, 更是丁點兒的胃口也沒了。只是,便是真叫他放下架子去顧沅沅那兒找沈采采又是不可能的,所以皇帝略頓了頓,很快便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道:“傳膳吧。”
周春海連忙給下面的人使了個眼色, 藉著替皇帝整理袖角與袍角的功夫半垂下頭,輕聲勸了一句道:“下面煮了雞絲菌菇粥,娘娘吃著也覺得好,陛下可得嘗一口。”
有了周春海這般的勸,皇帝雖是沒有什麼胃口卻也勉強喝了一小碗的雞絲菌菇粥,另外還用了兩個花捲。
待得用過膳後,皇帝方才想起本還想著在殿裡坐一會兒,看看沈采采究竟什麼時候回來。只是他方才坐了一會兒便又想起正事來:摺子還沒批呢——雖說現今他人在避暑行宮裡,不必再似往日裡那般早起上早朝,可這摺子還是要批的,要不然指不定還要誤多少的事。
所以,皇帝眼下也只得先把沈采采的事放下,預備起身去書房批摺子。臨去前,皇帝倒是側頭吩咐了周春海一句:“對了,你遲些叫幾個人,正好在面外接個鞦韆。”
周春海倒是沒想到皇帝忽然想起這麼一出,不過還是面色不變的應了下來。
皇帝用指尖在下頷處摩挲了一下,倒是想起了沈采采當初的要求:“就安在梧桐樹那兒好了,對窗的位置。”
周春海一一應下,轉頭尋了個妥當的人安排好了,這才起身去書房服侍皇帝筆墨。
這加個鞦韆本也不是什麼難事,反正等沈采采從顧沅沅處回來的時候,殿外的鞦韆已經備好了,下面人心細得很,那鞦韆座雖是精緻小巧卻正好是兩人寬,約莫是考慮到了皇帝與皇後並坐的情況。
沈采采看了一眼,心裡不免感慨了下皇帝的行動速度,多少也有些躍躍欲試。於是,她便挑了挑眉,轉頭問了一句:“陛下人呢?”
一邊伺候的小太監不敢抬頭,只低著頭,恭謹回道:“陛下去書房批摺子了,說是午膳時候便回來.....”
沈采采這才反應過來:皇帝這是帶公休假,還是要辦公的。
想到這裡,沈采采也沒了去打攪人家的心情——說到底,皇帝五月裡就帶人來避暑行宮,口上說是避暑,實際上大半都是因為她。沈采采已經頗有些紅顏禍水的壓力了,這時候哪裡還有心情去打攪皇帝辦公?
好在,午膳的時候,皇帝果是依言回來陪飯了。
不巧的是,賀家師兄弟和顧沅沅也都在,這又是一回五人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