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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是也收工回來, 就見姜顏用外套蒙著頭, 歪歪地靠在椅子上睡覺。
他嘆了口氣，把她臉上的外套拿下來：“別睡了, 走吧。”
姜顏打了個呵欠，揉著自己的腰站起來：“你們這個，真的好浪費時間啊，我都要睡著了。”
他們一路往食堂走去。
秦是也經過一番天人交戰，終於打破了沉默：“姜顏啊。”
姜顏：“？”
“你們微積分學得難嗎？”
“還好啊。”姜顏摸摸頭發, “我們只學簡明微積分，沒你們學得難。”
“哦……”秦是也感覺有點痛心。
“怎麼了？”
“好奇一下，好奇一下而已。”秦是也掩著萎靡道，“我聽說很多文科生學簡明微積分還要重修，看看是不是真的。”
“數學這種東西，再簡單都會有人重修的吧……”姜顏咕噥一句，轉而語調一變，“不過我雖然數學也不那麼好, 但是拿個八十多分還是沒問題的。”
秦是也還想再搶救一下：“你不想拿高一點嗎？這樣學分績才能提上去啊。”
姜顏斜睨了他一眼：“我不想再多鑽研數學了，學分績靠別的科目刷上去唄。”
秦是也：“……”
他有點難過。
她看來根本沒有找人補數學的意願，那他還能從哪下手？難道天天給她買奶茶嗎？
兩人進了食堂，各打了一份鐵板牛排，找了空位坐下來。
席間有些安靜，秦是也的大腦在瘋狂運轉，而姜顏則在專心地品嘗新菜，誰也沒工夫說話。
終於吃得差不多, 姜顏擱下叉子，贊了一句：“確實挺好吃的，我下次也跟人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