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晚上會沒什麼人,可,她想錯了。
不說人山人海,起碼下腳的地方不多就是。
他們到時,位置上已經有人坐著了,不過他們出示了票據後,那些人就讓開了,沒有像短劇和小說裡霸佔不讓的情節。
火車是十一點四十的,要到明天早五點半左右到達A城,夜裡最難熬的五個時間被他們佔了個全。
白靜可不管這麼多,聽她孃的話,上車後就拿她的大瓷缸子去裝滿熱水,然後把幾個饅頭放到用布墊著大瓷缸邊上。
“小白啊,你這是幹嘛呢?這麼快就餓了不成?”這次跟著的不光有白靜和李思源,還有另外兩個同事,一個張遠志,一個肖建文。
都是林隊手下幹活的,幾人自當很是熟悉。
“肖哥,能不叫我小白嗎?總覺得你是在叫狗的名字。”白靜一臉無語。
這位就不能給自己換個名嗎?
一聽她這自爆,眾人忍不住樂出聲來。
“哈哈,你這腦子一天天裝的是什麼,怎麼把自己當成狗了呢?”林隊。
李思源:“是啊,白靜你怎麼能拿自己跟狗比呢?”
白靜一聽這話,立馬不幹了,“怎麼,李哥是覺得我比不上狗不成?”
她的一句話,直接把四人都給逗樂了,要不是見身邊不少人熟睡著,他們只怕會笑的更大聲。
白靜見他們笑話自己,很是不高興,然後扭過頭,搭都不帶搭理他們的。
吃饅頭加鹹菜的時候也不招呼他們,可見她有多生氣。
肖建文到是聽進去了,沒再叫她小白,而叫她小靜。
她最小,大家也有意讓著她。
伴隨著火車哐當哐當的聲音一行五人到達了A城。
一下火車,撲面而來的寒風就給他們還迷糊的腦子來了個清醒套餐。
“不行了,這天怎麼說變就變,一下子冷了這麼多。”李思源幾個都歸攏著自己的衣服,還擋去這蕭蕭寒風。
白靜因為老母親的擔憂,帶著冬衣,透過火車的窗戶她已經感受到了A城寒冷。
所以在下車前,她就已經換上了厚些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