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兄弟幾個這是發財了不成?居然敢離開村子,外頭多亂啊,他們怎麼敢的?”
“就是,上次我聽說他家拿走了白老頭好幾百塊錢呢。”
“這事我也知道,當時我就跟在身後呢。”
“可就算拿著錢,他們沒有票,城裡是那樣好過的不成?”
“這誰知道呢。”
“你們聲音都小點,別忘了白家那個煞星,小心她打你們,你們全家一起上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聽到這話,一時間大家也不敢議論了。
而被白靜拖開的白慶文也沒敢再上前。
對著動起來的牛車就叫喊起來,“別忘了,我也姓白,白家的東西可不是你們一家的。”
具體的他自然不敢說,畢竟追溯起來,白家可是富商之家,在這年頭,可不見得是好事。
“你們要是敢獨拿,小心遭報應。”
見白慶文發瘋,白全福忍不住停下腳步,“二叔你放心,我們自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如果二叔不信的話,可以去鎮上打聽打聽。”
他知道,二叔心裡還惦記著娘嘴裡說的地名,害怕他們不帶他,獨自拿走白家的財產。
他們雖有這個心,但也不會現在動手。
說完,他就背過身後,大步追上牛車。
回來的時候看了眼大女兒,害怕她怪自己自做主張把鎮上的訊息告訴了他。
白靜就當沒看到,臉拉著,可見她是不高興的。
離村子越來越遠,所有人的心情都變得美好起來。
就連跟著牛車走的辛苦都覺得是甜的。
到達公社,拿著村裡開的介紹信,他們汽車站買了車票,然後一人一個包袱,鐵鍋這些大傢伙全都自己提在手上。
反正就白靜家裡的東西少些,畢竟只有一些細軟,這些還是後頭置辦的。
“娘,我們要去新家嗎?”上了汽車的光明和光輝一直很是激動。
就連雨夢和白玲二人都激動的很,更別提更小的了。
三嬸很有耐心的回答自己兒子的話,“那是,等到了新家,你們就會交到新朋友,再也不用擔心有人不跟你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