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響了門,大爺對著裡頭喊了聲後就直接笑著離去。
白靜和白全祿二人也就聞聲走了進去。
“吳公安你好,我是白靜,是林隊讓我來找你的。”一進來,白靜就自報家門。
上次在派出所的時候她是沒見過這位的,要不然也不會不熟。
“你來的正好,正在說你家的事呢,你坐下,我把事情再給你說一遍。”
吳公安是位臉上帶傷的公安,那傷一看就是多年前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平日裡很少笑,此時笑的很是勉強。
“謝謝吳公安。”謝過後,白靜就拉著她三叔坐到了二叔身邊。
離她爹遠了好幾個身位。
在吳公安的解說下,白靜明白,白婆子打算用白老頭的事來立功,然後想保自己一命。
可惜,她想的太簡單,就她的身份,這命就護不住。
“白同志,這事你怎麼看?”吳公安其實是相信白婆子所說的話,但事過多年,很多事情都無法證實。
要是白老頭一口咬定他沒幹過,他們也拿他沒辦法。
白靜沒第一時間回話,而是看向自己爹跟兩位叔叔。
“爹,二叔三叔你們怎麼看?”這事還輪不到她來做主。
不過她是相信白婆子所說的話,要不然爺爺也不會如此狠心磋磨他們三家後代。
白全壽和白全祿二人把目光都投向他們的大哥,畢竟大哥比他們更早記事,事情知道的也比他們的多。
白全福深吸一口氣,“再怎麼樣他也養了我們多年。”他剛說到這,就在兩個弟弟的注視下說不出下面的話來。
白全祿先自家二哥一步表態,“我不管他是否真心養我們,但父母之仇不得不報,如果大哥覺得生恩比養恩更大的話,那我們以後也不用再做兄弟了。”
他小,所以記裡孃的記很少,可總是知道有那麼一個愛著自己的女人是自己娘、
“大哥,別忘了,娘死的時候你也快十歲了吧,我不相信孃的事情你半點不知情。”白全祿紅了眼眶。
“我記得小時候娘總在床上躺著,而你們跟爹說娘身體不好,而那個時候我們也才過來定居下來,外頭又亂,請個大夫都請不到,娘最後吐了血,可我一直知道娘是疼愛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