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中帶著擔憂。
白靜活動一下有些酸脹的肩膀,“沒呢,就在我家對面山裡,沒進深山。”
她沒說的是,她家對面那山也是常年無人前去的深山。
白二叔也把背上的野豬放下,他喘的厲害,接過汪飛給他遞過來的水杯,笑著說了聲謝謝。
“不用謝,你是白大哥的二哥,也就是我們的二哥,白二哥不用跟我們客氣的。”汪飛著白全祿活動著肩膀。
休息好一會後,白靜才跟二人說起此次的經歷,聽得二人嘖嘖稱奇。
“下次再去帶上我們可好?”汪飛有些嚮往道。
白二叔聞言多看了他一眼,只不過他眼中是嫌棄之色。
年輕人有想法是好事,但這種找死的事情也敢去碰,真是有取死之道啊。
“下次再說,下次再說。”白靜可不願太多暴露自己的力量,在自家人面前她都藏著三分,更別說是外人了。
“行了,別廢話,快去找人過來處理這些野豬,不然肉該臭了。”鍾啟明雖也向往,但他知輕重。
四頭野豬呢,看看嘴裡的獠牙,還想跟著去,別去找死了。
他們還是好好賣肉的好。
“對,我馬上就去。”
很快,鍾啟明的小院熱鬧起來,好在他院子四周離鄰居遠,要不然這動靜還不知道驚動多少鄰居呢。
白靜和二叔自然也是一夜未歸,但家裡得到了準信,也沒太過擔憂就是。
倒是白全福這個當爹問了好幾遍,二嬸一家也留在了山上,見大哥問的多,她們早早收拾好就回屋睡覺去了。
睡在床上,白二嬸就跟白三嬸說起了大哥的事。
“弟妹,你覺得大哥真會不管公爹了嗎?”她自己男人立得住,雖苦了些,但也沒受太多委屈,只有大嫂,因為大哥不管事,她可沒少受那邊磋磨。
現在白婆子出事,她心裡高興的緊,最好是她再也別回來了。
“不知道,這事我還沒跟老三說呢,二嫂,你可得看住二哥,不是什麼事他們這些當兒子的都能擺平,我最擔心的是公爹會算計大哥。”
李招娣心計眼界都比家裡的兩個妯娌多,想的事情自然也比她們更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