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原主的記憶,當時籤合同的時候梁音提到過。
只是當時她在這裡有家,有愛她的父母,她就拒絕了。
“有的,你要申請嗎?”
“嗯。”
梁音是個行動派,電話剛掛,她就幫蘇星眠把申請表提交上去了。
只是結果卻不是當天能出來的,公司那邊還得有跟她咖位合適的空房才行。
當天晚上,蘇星眠照常鍛鍊、洗漱、早睡。
只是今天,她又做夢了。
她夢到盛珏給她立了碑,碑上刻著“吾生至愛”。他鬍子拉碴的跪在墳頭,依舊是那身白衣,但卻皺皺巴巴的,不似往日那般齊整。那雙永遠淡泊疏離,好似沒什麼情緒的眼睛,此刻滿滿的都是哀痛。
蘇星眠伸出手,想去撫平他眉間的愁緒,卻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
她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猛的睜開眼,條件反射朝眼前的人揮了一拳。
那人吃痛鬆了手,蘇星眠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下來。
這才發現,她臥室的窗戶大開,床沿上還掛著一根攀巖用的繩索,她的房間裡,還站著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都懵了。
不是說這家大人都死了,只剩下了個剛畢業的小姑娘嘛?
他們就是聽說姑娘長得漂亮又有錢才來的,也沒人告訴他們這是個玉面羅剎啊。
那一拳頭下來,鑽心的疼,他們倆那一身的大塊頭,在此刻就是個笑話,壓根就沒有還手之力。
1V2,蘇星眠完勝!
她拍了拍手,把窗邊的攀巖繩拿了過來,給兩人綁了個結結實實,反手就是一個報警電話。
完了還給梁音打了個電話。
這是梁音耳提面命要求過她的,所有跟媒體、公安、戀情等等相關的大事,都必須報備。
梁音是和警察前後腳來的,這時,二人已經被蘇星眠從三樓拖了下來。
他們捱了頓頓打,那一路顛下來屁股生疼,看到警察宛如救星,激(疼)動(的)的滿眼含淚。
“蘇小姐,大概情況我們瞭解了,麻煩您跟我們去警局補一份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