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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見蕭瀟拿出香燭，天神好奇的看過來。
“這是我們那的傳統。”蕭瀟把點燃的香插在香爐上，這香爐還是她平時在系統空間裡吃飯的時候拿出來獻祭用的，哪怕躺在墓碑下面的那句屍體並不是兮和的屍體，但是對於他們這些不斷附生在他人身上的任務者來說，也只能這樣了。
不然還能怎麼辦呢？好歹那也是他曾經待過的身體，總要有個形式的。
“媽媽，這裡面的人就是你的朋友？”圓圓問道。
“是啊，很好的朋友。”曾經是。
蕭瀟在心底默默的補了一句。
小路看著蕭瀟微微難過的表情，把真相放在了心底。
他不會告訴宿主，和子系統繫結的靈魂，在強制收回子系統的時候，靈魂也會隨之破滅。
不光是這個人，那些任務者都會在子系統被收回的那一刻統統煙消雲散。
那些人沒有死在任務的懲罰中，而是死在了兩個系統創始人的爭鬥中，淪為了炮灰。
他何其有幸，成為了宿主的子系統，儲存了自己的獨立意識，躲過了這場劫難。
所以曾經的朋友因為自己淪為了炮灰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宿主了。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天神問。
“我嘛。”蕭瀟看著天外的星辰，“自然是離開這裡，離開位面。”
“你有辦法嗎？”蕭瀟問。
“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的？”天神問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
“很精彩。”回想起曾經遊蕩過的世界，蕭瀟就不由自主的勾起笑容。
那裡有危險，有機遇，有挑戰。
“我不知道要怎麼出去。”天神的語氣平直沒有任何的曲折，他說的話就和聖旨一樣，不容質疑。
“唉～”蕭瀟一聲嘆息，突然想起自己還沒有問過對方的名字，一直天神天神的叫著對方，好像不太禮貌啊。
“我叫夜月，你的名字叫什麼？”蕭瀟自我介紹了一遍，禮貌而又真誠的發問。
“……”長久的沉默。
“我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