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親被困在療養院裡出入都有人看守。有一次,原主和謝銘琅去看他,謝賀軍一臉嘲諷地說:“別太得意了,小心槍打出頭鳥。”
“槍打出頭鳥。”喃喃道,蕭瀟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在h國這個人情社會,政策的發布是不可能滴水不漏的。
可惜的是,謝銘琅能夠交心的人不多,知道的人卻又不會告訴他,若蕭瀟猜的沒錯,謝銘琅至今還被蒙在鼓裡。
他的成功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罷了,一戳就破。
總覺得騰飛集團就好像一盤放在餐桌上的豬大腸,所有人都盯著它磨刀霍霍。
這時好友又打電話過來了:“沈年你知道嗎?那個秦曉曉被保釋出來了。”
蕭瀟思索了一下,遲疑道:“是,謝銘琅幹的?”
好友幸災:“嘿嘿,猜的不錯,就是他。自古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謝總裁也逃不過呀!”
看來愛情真的能使人盲目。
電話那頭,好友又說:“不過,謝總看起來似乎是在故意折騰那個女人,有種相愛相殺的感覺。”
蕭瀟:……
這是要從寵文變成虐文的節奏。
“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蕭瀟問。
好友:“聽說就在那個秦風死了的第二天,謝銘琅就去找她了。”
話中帶著濃濃的不解,顯然,好友也覺得這個時候去將那個女人放出來不明智呀!就怕她背後捅刀子?
“真是藝高人膽大呀!”蕭瀟嘲諷道。
“對了,我記得,你買了騰飛的股票對吧,趁著現在還有賺,趕緊拋了吧,風向要變了。”蕭瀟提醒好友。
“風向?什麼風向?”好友追問。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但聽我的準沒錯,難道我還會害你?”蕭瀟翻白眼。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興許是在考慮。
好一會兒,好友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好,我照你的辦,我也覺得其實現在謝總已經沒有之前的,那種好運和精明睿智了,他被愛情迷住了雙眼。”
之後蕭瀟便掛了電話,將原主所持有的股份也拋了,數目還是挺可觀的。
可惜了,等她走了這些錢都要歸原主,蕭瀟一分錢都撈不到,心塞。
這時候,秦曉曉穿著女僕裝,正跪在地上,給正在沙發上伸直了腿的謝銘琅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