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哼了一聲,剛想說什麼,被馬見寧打斷,“c城馬見成。我們找容是容小姐。”
那老漢明顯認識馬見成,點點頭讓三人進去了。
容曉一進門就好奇地四處張望,這宅子居然是四合院,大大小小的四合院套四合院,房間無數。仔細看去,各個院落的佈置裝扮各有不同,有的明顯是古代的佈置,也有的是現代的裝修。
老漢兒帶著他們沿連廊一路走過去,容曉時不時從月洞門裡瞥院子裡的景象,看不真切,卻確實驚人,心裡不由咂舌,暗想,這林嶽真是好一個大手筆!然後轉念一想,也許這全是靠她們容家的産業才起來的,不禁酸倒了後槽牙!
院落裡嘈嘈雜雜一些人聲,並不大,想來是晚上做的生意,人都還在休息。
老漢兒直接將三人領到古色古香的眾仙園院門口,然後就離開了。容曉三人跨過紅木門,走進一直好奇的院子裡。
這院子,滿院子掛滿紅色的八角燈籠,四合院的主屋,門匾上寫著“眾仙園”三個大字,從院子中間看,這幾個屋子裝扮得都比較古代化。
容曉剛想大喊姐姐,就見林嶽從西邊的屋子裡走出來。他看到容曉一行人也有點詫異,“真是稀客!寧哥您怎麼有時間到我這來?”
容曉看到他就想到父親臨死的情況,渾身氣血翻湧,情不自禁地往前一步,恨不得立刻殺了他為父親容正濤報仇,旁邊的馬見寧忙伸手攔住容曉,“林嶽,這就是你最近新做的生意?果真不一般!容是在嗎?我們來看看她!”她掙脫不開,只好憤恨地瞪著他!
林嶽欠身讓了個道,“容是已經昏迷三天了,剛好你們可以來送她一程。”
容曉瞬間呆住!剛剛還氣得額頭冒汗,下一秒只覺得渾身發冷,她顫著聲問林嶽,“你說什麼?我姐姐怎麼了?”
馬見寧直接摟住容曉,安撫她,“沒事沒事,容曉你放心!你姐姐不會有事的!”可等到三個人沖進屋子裡,等到容曉親眼看到容是和言愉並排躺在床上,容是臉上血色全無毫無生氣的樣子,她直接腿一軟,倒在馬見寧的懷裡,滿眼淚水悽聲朝著容是喊了一句:“姐姐!”
馬見寧也很震驚,但是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容曉身上,知道她本來最近心緒就很差,又驟然遭逢容是的意外,怕是難熬過去,索性直接一個手刀劈昏了她,想著先幫她穩定了情緒再說。
他把容曉放到廳中的睡榻上,回身看向林嶽,“林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他們從成都分手的時候,容是和言愉還好好的。
林嶽到底在馬見寧面前有點忌諱,眼前這人渾身散發的駭人氣息,也只有容曉這個二愣子不會怕,“好像是因為詛咒,紫薇湖的詛咒。寧哥,你聽說過嗎?”
“聽過!可是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個詛咒的?”
林嶽也不瞞他,“我從容正濤的信上知道的。他的信,我拿的。你們來,也是為了這個吧。”
馬見寧面無表情地望著林嶽,林嶽就覺得有壓力向自己壓來,“你殺了容正濤。容曉她們姐妹不會放過你。容正濤的信呢?”
林嶽好看的丹鳳眼彎出一個弧度,好似破罐子破摔了,嘴裡輕聲吐出一句:“毀了。”
馬見寧的目光立馬淩厲起來,盯著他,“那你知道信裡寫了什麼了。”他語氣肯定,好像看破了林嶽的心思。
林嶽點了點頭,“這是我跟容家的事。寧哥,你不該插手!”
馬見寧冷哼一聲,揹著手回身看向躺在睡榻上的容曉,眼神立馬柔和了下來,“可惜,太晚了!現在她容家的事就是我馬見寧的事。”
說完,他又看向林嶽,“林嶽,你大小也算是個人物,為何對過往如此執著?容正濤已死,容是容曉倆姐妹根本一無所知,你何不退一步?放過她們也放過你自己,最重要的,也放過你身後的那些人。”
林嶽想到林敏,小扇,甚至還有林震,明白馬見寧說的有道理,可是他還是不甘心!“不錯!容正濤確實死了,可是我也生不如死?我憑什麼讓她們好過?”
“憑我在這,你就別想傷害她們任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