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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兩天,飯桌上的氣氛都很尷尬。花揚喜背地裡也問了言青,可這丫頭死活不啃聲。
“你這是和何頃鬧別扭呢?這天天端著個姿態不累?”花揚喜出口諷刺。
言青沒出聲。
“你說這麼善解人意的夫君,你這麼晾著,就不怕他生出些什麼心思?這眼紅的人可多了!”
言青還是沒出聲。
“是不是他和那謝小姐當真有什麼不清不楚?”
……
“你是聾了還是啞了?我這跟你說半天,你卻應都不應一聲!”花揚喜越說越火大,她這暴脾氣,一隻手抬起來,就要戳言青的腦門。
言青還是沒反應,甚至都沒有躲閃一下。花揚喜看她這鬱郁寡歡的樣子,也終是洩了氣,垂下了手。
“少爺,你看看就行,怎麼還動上手了?”灶房裡傳來下人的聲音,應該是何頃來了。
花揚喜看看言青,半點辦法也沒有。
“我告訴你,和男人較勁要懂得見好就收。真不知道你較得是什麼勁!趕快去看看何頃來灶房幹嘛?一準是來找你,你見過有誰家男人老往灶房跑的?他可是何家的少東家,這傳出去多少人得笑話,你還當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說著,花揚喜就往灶房走去。
言青還站在假山後,她覺得她的親娘其實一點都不瞭解她。什麼情況都不知道呢,就埋怨她。她的心偏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全都偏去她好女婿那裡了。這是她的親娘嗎?她的女兒心裡很難受,她就沒有一點心靈感應?
“天啊,這是幹嘛?快,快,惠娘,去房間拿點藥來。”
灶房裡傳來花揚喜的驚呼,然後是下人風風火火的跑出去。是出亂子了嗎?言青也立馬往灶房走去。她真不是擔心何頃出了什麼事,這灶房是她的地盤,她只是去看看。
言青跨進灶房的門,就見何頃一隻手使勁的捂著他的另一隻手,埋著頭也看不出臉上的表情。花揚喜咋咋呼呼,臉上全是擔憂。
“怎麼就用上刀了?這些該是下人做的。你看現在傷著了手,這血都滲出來了,傷得重不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