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男孩子還好,養個女孩子可不是得注意點。
於是就成了現在的結果。
小時候,阿九是在寺廟裡長大的。
在她的小腦袋裡除了吃齋唸佛和揍人之外,沒有任何的觀念。
再後來她能認識字了,就會接到哥哥們給她寄的的東西和信。
可以說如果不下山,阿九會一直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個男孩子,畢竟她以後是要做寺廟主持的人。
後來,終於在所有人的努力之下,阿九才改變了她身為女孩子的認知。
可孩子的天性已經養成了,再加上白準的保護。
十二歲的阿九,確實沒有接觸過太多這方面的東西。
所以,顧城說的這些她並不清楚。
不過,顧柔也沒有把白準叫起來。
顧老爺子見沒了白準,大廳的氣氛也是那麼活潑,就讓人早點睡,明天起來,剛好可以看到從雪山那邊升起來的日出。
房間是顧柔之前訂好的,每個人一間屋子。
阿九看著屬於自己那一間,裡面很大,卻空蕩的很。
她還是第一次出來之後,自己一個人住。
每天這個點的時候,差不多就該是她唸佛經的點了。
可是盤上腿,腦袋確實空白的。
“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小哥哥?”阿九捏著小白貓的尾巴:“小哥哥晚上沒吃飯,對胃不好,我剛才給小哥哥藏了吃的,給他送過去我再回來,絕對不打擾他休息。“
小白貓“喵”了一聲,低低沉沉的好聽。
外面的夜色越來越濃,彷彿哪裡都是黑的。
這有點像是白準的心。
他喝了酒,並且喝的還很多。
就那麼長腿長腳的躺在了大廳的沙發上,抬起一隻手來搭在了一旁的扶手上,看著外面一望無際的雪,眉目清冷。
沙發的旁邊放著兩瓶紅酒,其中一瓶已經見底了,另外一瓶還剩一半。
“怎麼喝酒也不叫我?”
是顧柔,她將頭發散了下來,像是剛剛洗過澡,穿著一套清純無比的睡衣,輕笑著坐在了白準的身邊。
“我陪你喝一杯?”
顧柔一邊說著,一邊給他倒著酒:“白準,我很喜歡你。”
說著,她放下了手中的紅酒,染著淡紅的指,按住了白準的手,身子也跟著倚了過去:“我從來都沒有這麼喜歡過誰,白準,我們是一類人,我很明白你想要什麼,別拒絕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