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趣而退了。
也沒有去管男人還在不在,鳳凰閉上了眼,就想要休息。
九重天外下起了稀裡嘩啦的小雨,房間裡也變得有些涼。
迷迷糊糊中,鳳凰聽到男人沙啞的叫著自己的名字,問自己:“為什麼?”
那種潮濕低沉的聲音,竟像是受傷的野獸在悲鳴。
鳳凰不明白,明明疼的人是她,怎麼好像最受傷的卻是她。
睜開了眼睛,才發現一切不過是自己想太多了。
身旁已經沒有了男人的影子,這像極了男人的作風。
被徹底折服的,他都不會再回頭。
鳳凰不禁輕輕笑了起來,唇色蒼白到了極點。
這樣就好。
因為已經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了。
她早就該明白。
不過是清醒的更徹底了而已……
屋外的雨還在下。
滴答滴答的打在了折傘上。
佛道菩提之下,男人就那麼不動神色的站著,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小仙君戰戰兢兢的跟在他的身後道:“帝君,我們接下來是回神殿還是繼續去唸經?”以他的想法,帝君應該去唸念經,這個樣子連帶著身後的妖魔們都跟著興風作雨,到處都是烏壓壓的黑色。
男人沒有說話,連帶著半壁肩膀都被淋濕了,他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小仙君甚至懷疑,帝君都沒有聽到他所說的話,只是小仙君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家帝君要一直站在這裡不肯走。
就在小仙君覺得帝君沉默的要變成石頭的時候,他才聲音沙沙開了口:“哪裡都不去,去天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