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人說了，前段時間她住進了神殿，嗤嗤，這沒名沒分的，就這麼搬進去，不愧是鳳凰大人，想的就是和咱們不一樣。”
“就算住進去又如何，帝君這幾日也都是和金蓮念經，帝君喜歡的一向都是幹淨的女子，作風太大膽的，估計也不過是玩一玩。”
“你們小聲點，那可是鳳凰！”
“鳳凰怎麼了？佛位高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金蓮聽著周遭的響動，並沒有阻止，低下頭來，喝了一口茶，猶豫了半響看向鳳凰：“大人，她們的話您聽聽也就算了，不要放在心上，只是日後和帝君在交往時，還是需要注意一點好。”
“她需要注意什麼？”是帝君，他的語氣很淡，是瞭解他的人就會知道，這時的他已經有些動怒了：“別人去哪裡，做了什麼，你們也都要拿出來討論？”
幾個佛女仙子被心中的男神說了，臉上一陣，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想著是不是惹他討厭了。
金蓮抬起頭來，柔聲解釋：“帝君，您誤會了，我們只是擔心鳳凰大人行事太……”
“她如何行事，本殿都不會介意。”男人勾了下唇角，漫不經心的樣子：“既然當事人都不介意，就和你沒關繫了吧，佛女？”
金蓮左手攥了一下，疼痛感傳來的時候，她才笑著回了一句：“當然，帝君您不介意就好。”
鳳凰看著這一幕，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幫著自己說話，雖然她一向都不在乎這些議論。
但是……原來有同伴是這樣的滋味。
鳳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然後又看了看已經坐回了原處的男人，他正側著好看的側臉，聽著身旁的仙君說著什麼，單單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就能讓四周的佛女仙子們，偷偷朝著上方看一眼。
可聽剛剛那些的人意思，男人在那方面應該很注意。
想到這裡，鳳凰將鬥戰勝佛拽了過來：“問你個事？”
“呃，什麼？”鳳凰，你有話就說，動什麼手啊，你這一動手，帝君立刻朝著這邊看了過來，那眼光怎麼看怎麼冷啊！
鳳凰想了想，決定還是直接問：“帝君以前有過女人嗎？”
鬥戰勝佛用一臉不會吧的表情看著鳳凰：“你到底是不是佛道中人啊，對敵人的情況這麼不瞭解，難道不知道帝君很少和女子接觸，據說有人想要往他床上送人，都被他打斷肋骨，踢到凡間去了，為此我還懷疑過他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嫌人髒。三百年前，這件事在六道傳的沸沸揚揚的，你就沒有聽說過？”
“這事我知道。”鳳凰雖然不關心八卦，但是重大事情還是會聽說的：“我想問的是，他在擁有神位之前。”成神之後七情六慾就少了，但是在混沌世界不一樣。
鬥戰勝佛摸了摸下巴道：“沒有，我收到的訊息是，帝君在混沌中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殺人，誰接近他，他就殺誰，有哪個女子敢去他面前找死的，就是因為這一點，當初佛道才想將他收進來，沒想到他始終不肯皈依……”
鳳凰還記得當年那個屹立在雷音中的少年，神佛兩道，誰都奈他不何。
不過，鳳凰現在關心的並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