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這份堅韌,讓赫連薇薇越看越覺得她順眼。
南宮烈隱在長袖下的手重重的攥了攥,又恢複了漫不經心的姿態,眸光冷冷的落在了小書童身上:“隨便你怎麼樣,喜歡跟著誰就跟著誰。只是你想清楚了,今天你留下,以後就休想再進祭祀堂一步。”
能夠隨便進出祭祀堂,這是他給只給她一個人的權利,而她卻利用這份權利,在他的薰香裡下了藥。
不過,即便是發生了那件事。
他還是對她很寬容,最起碼沒有把她拿起餵狗。
她也不去外面打聽打聽,整個四九城,算計他的人會落個什麼下場。
他不過是冷漠了她幾天而已,她倒是好啊,說跟別人走就跟別人走了。
不是說,已經把他當主人了嗎。
看起來,他這個主人充其量不過是個應付。
呵。
他知道對她來說,隨意進出祭祀堂有多重要,因為那就是阿爵吩咐給她的任務。
之前她之所以那麼容忍他,不也就是為了這個嗎。
現在,她肯定也不會這麼輕易的離開。
可誰知天算地算,任憑南宮烈是個天才祭祀又怎麼樣,凡事也都會算錯的時候。
小書童手指發白的捏了捏自己的衣角,再抬起眸來的時候,已經是無所謂的平靜:“那就不進了吧。”
“你說什麼!”南宮烈絲毫沒有注意自己此刻眼神中所迸發出來的那種戾氣,是他之前從來都不會在人前展露的。
就連赫連薇薇都挑了下眉。
百裡迦爵倒是從頭到尾都是清貴淡漠的表情,眸光放在南宮烈的身上。
卻見他向前跨了一步,眼神冷冷的俯視著跪拜在地上的小書童:“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既然烈少爺不想讓奴婢出現,那我就不出現了。”小書童的頭往下低了低。
南宮烈薄唇涼了下去:“好,很好!”
說完,他長袖一揮,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大殿,好似在說終於把這個粘人蟲給甩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