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疼了?”百裡迦爵淺笑著手指一動,眸子垂下來的時候,幾乎讓淮安有一種看到了惡魔的錯覺。
即便是他俊美到了無害,但淮安還是想要逃。
沒錯,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逃!
可怕是他心中唯一的念頭。
然而他卻連動都動不了分毫。
如同索命般的低沉響在他的耳邊,帶著濃濃的殺氣;“那你還敢來提親?”
咯吱!
又是一聲清脆!
那樣的響亮無情,讓四周站著的人都跟著全身一顫。
淮安哭了:……說好的不粗暴呢!
“你是用哪隻手下的聘禮?”百裡迦爵單手把人拎起來,嘲弄的看著淮安,布條纏著他的眼上,總給人一種禁慾感的聖潔。
淮安哆哆嗦嗦的道:“左,左手…”
“喔?”眼看著百裡迦爵的腳抬了起來,就要踩在他的左手上。
淮安立刻改了口,蜷縮在地上求饒:“沒有,我從來都沒有下過什麼聘禮!這一切都是蘇夫人的主意!”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後倒退,臉上一把的眼淚和鼻涕,哪裡還要方才風流多情的模樣。
赫連薇薇厭惡的皺了下柳眉,伸手抓起他的衣領:“你最好都說清楚,否則……”
“我說,我說!”淮安生怕百裡迦爵再對著他下手,眼淚模糊的道:“是蘇夫人找上的我,我本來是不願意的,但是她說只要我娶你,就能得到微澤天下一半的産業,然,然後我就心動了。”
聽到這裡,所有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看向淮安的眸裡充滿了震驚。
“微澤天下一半的産業?憑你也配?”赫連薇薇冷笑了一聲:“那個荷包又是怎麼回事?”
淮安朝著赫連媚看了一眼。
赫連媚著急了,就想要走過來,偏偏暗影正好擋在了她的面前,她只能扒著兩條胳膊,像是潑婦一樣的吼著:“赫連薇薇!”
赫連薇薇不為所動,清冷狂妄的捏緊了淮安的手臂,一個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