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一天江眉給他洗衣服,衣領上有半個口紅印,上頭還有酒味和香水味,江眉眼前一黑,癱坐在地上。
鄭鋒聽到動靜急匆匆的從廚房間裡趕過去,想扶她卻被江眉一把甩開,她把衣服扔他腳邊。
“你在外面有女人了?”她眼眶當即就紅了,聲音倔強。
“你瞎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有別人。”
“那這口紅印怎麼解釋,香水味怎麼解釋?”
鄭鋒嘆口氣,實話實說道:“昨晚和教練他們一起去玩,他們叫了小姐,有一女的直撲我身上亂親,我後來就把她挪開了,沒碰她。小眉,這是不可避免的。”
江眉冷笑,鄭鋒對天發誓,說了許多許多,江眉忽然發現才短短大半年,她已經完全不瞭解他了,他的生活她完全不瞭解。
這事兒過了沒多久,江眉晚上正在家裡打掃衛生,座機想了,接到個陌生電話。
那頭說:“嫂子啊,鋒哥喝多了,您來接一下唄。”
問了個地址,江眉趕過去,推開包廂門,裡頭只有兩個人,一個喝的爛醉的鄭鋒,一個被他摟懷裡的女人,女人正試圖解他衣服,江眉撈起酒瓶子摔過去,女人嚇一跳逃出了包廂。
鄭鋒上一股風塵味,江眉冷著臉把他扶了回去。
她的情緒他不是沒察覺到,但他忽然很厭煩總是去解釋這些沒有的事情,江眉以前從來不會這樣亂想,現在一回家就是冷眼相待,她不和他說一句話,他想哄她,但總是吃閉門羹,次數多了,鄭鋒開始不想回家,更多的時候睡在車隊的房間裡。
但他想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於是第二天他跑回了家,做了一桌菜等江眉,不管她怎麼發脾氣,他都死命抱著她,說了一堆甜言蜜語,江眉氣消了也就好了。
這一晚折騰到淩晨,他們很久沒有那個了,鄭鋒摸著她的手說:“老婆,你的腰真軟。”
江眉臉紅,不理他,翻身睡覺,他湊上來,說:“咱們不避孕了吧,要個孩子吧?”
江眉沒拒絕,這一次沒有避孕。
次日清晨江眉起來給他煮飯洗衣服,他睡的沉,桌上手機響都沒聽見,江眉順手看了一眼,有個名叫的人發來簡訊:鋒哥,什麼時候再來找我玩啊?
江眉不傻,看過不少香港電視劇,這一看就是女性的名字,她盯著那個再字出神。
這個清晨,他們又大吵一架,鄭鋒吼道:“我懶得再和你解釋了!一次又一次!你這麼不相信我我還回來幹什麼?吃飽了撐得!”
他摔門而去。
江眉坐在他們的床上,掩面哭了起來。
年底的時候,江眉給他發了簡訊讓他回來吃飯,順便去趟父母那邊,即使他們在吵架,但父母那樣總要去的,可鄭鋒三天沒給過她一個迴音。
江眉沒轍,去了他車隊的所在地,一問,他們說鄭鋒他們去夜總會玩了,江眉心裡一緊,空著腦袋去了夜總會。
好不容易摸到包廂,裡面沒有鄭鋒,一男的喝醉了,摸著身邊的女人說道:“鋒哥啊,他去和小紅開房間去了,就在對面酒店,媽的,那妞胸最大,可真是爽了他了。”
江眉抑制住全身的顫抖,走去了那家酒店,一番哄鬧,酒店人員沒辦法就把房間號告訴了江眉。
江眉暗響門鈴,是一個裹著浴巾的女人開的,身上吻痕遍佈,房間裡彌漫這一股情|欲氣息,鄭鋒就躺在那張床上,睡得又熟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