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一個人去日本,別讓民族情懷沖昏了頭腦,別再那麼晚睡了,好好訓練。”
江珃踮腳,貼在他耳邊說:“回來了,要交糧的,一定保持身體健康。”
楊繼沉牽住她的手,有意無意的捏她的手指骨,他狹眸微挑,笑著說:“二十歲的小姑娘就這麼饑渴了?嗯?還是……我活兒太好了?”
江珃雖然還會害羞,但她會假裝不害羞了。
她眼珠子轉著,厚臉皮道:“勉強用用吧,總不可能比阿賓的還厲害吧。”
楊繼沉沒忍住,笑了出來,笑得還有點肚子疼,他揉她腦袋,“行了,總這麼傻乎乎的,我說什麼你就是什麼,還真看。”
“我也就翻了幾頁而已,我才不是你呢。”江珃看了眼手錶,說:“快進去吧,快檢票了。”
楊繼沉行李都託運了,身上也沒包,孑然一身,他揉江珃腦袋的手漸漸移到她臉頰上。
楊繼沉還真有點不捨得,他和江珃似乎也沒有處很長時間。
他說:“待三月就回來了,到時候會先去浙州的,會提前和你聯絡好。自己一個人在那邊也多當心著點,總歸是異地一人,沒人在身邊,缺什麼和我說。”
江珃點頭,“我已經和輔導員說好了,這學期住外面,我在家裡等你回來啊。”
楊繼沉有幾秒的怔愣,但轉瞬即逝,他由衷的笑著。
雖然依然那樣輕佻說:“行啊,等我回來,好好伺候你,二十歲的小餓狼。”
他要轉身走了,江珃又拉住他,甜蜜蜜的望著他,小聲的說:“老公,再見。”
楊繼沉看了她幾眼,舌尖抵著腮幫子,隨後彎腰低頭吻了她。
那邊的季芸仙關鍵時刻很果斷,一腳把張嘉凱踹進去,“走吧走吧,婆婆媽媽的。”
兩個男人隨著人流入了安檢。
……
三月初,江珃獨自一人回了浙州,鄭鋒帶著江眉去了別的地,他還得給隊員訓練,周樹他們都一塊跟了過去。
鄭鋒讓江眉辭了工作,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終於說服了,把她帶回了訓練的基地。
墨城的房子雖然空了,但空的應該空的值得。
一個假期不見,寢室的姑娘都很想念對方,開心小聚了一次,七嘴八舌的亂聊了一通,無非還是那幾句話,又要上課了,我又分手了,我想談戀愛,我好想他。